如果说,郁闷与炎热是夏日带来的不可或缺的情绪低落贩卖仪,那么,那“笃笃”的敲门声便是阴霾深处那一抹淡淡的云影,闪亮着这一间老旧的小屋。
“请问,切糕师傅住这里吗?”
门外,几张老皱却慈详的脸,额前几丝花白的头发粘着点点汗水。
郑岚打开房门,心下一阵温暖。
“在啊,在啊!请问,是西瓜与芝麻让你们过来的吗?”
“是啊!是啊!那俩孩子现在在卖瓜呢!她们家房子不拆了,可不是,高兴得不得了啊!”打量着狭小的房子,几位老人不禁一阵感慨:“终于找到了……其实,有种百年老店的味道。”
“那是,那是,我是御膳房传人嘛!”郑岚不无感慨。
爷爷奶奶被父亲拉到房里,毕竟,空间狭小。
子默也不吭声,高昂着冰冷的脸,走进属于她的房间,还不忘用脚狠狠把门踹上。
随着“啊!”的一声尖叫,子默愠恼地冲到门外。
瞪圆双眼,张着嘴巴,却一言不发。毕竟,她要找的人不在身边。
郑岚把糕点切得方方正正的,码在自家原先准备的环保盒里,老实说,这糕点的确很诱人。
“大叔,大妈,这个,就送你们尝尝吧!”郑岚微笑着。
“这哪成?我觉得你这糕点价格得涨点。不能论斤称,瞧那蛋糕,一点点还八块钱,这个至少得八十元一斤。”说着,有位老人从衣袋里掏出两张红票票。“咱家小祖宗可喜欢得不得了,昨天买的有点少,今天催我早点去排队,到了那里,那小伙子倒是不卖了,让我好一阵着急。咱家孙女,除了冷饮,成天抱着快餐面,可不,整个人瘦得跟筷子似的……”老人倒是很健谈。
“咋不是哩!咱家孙子天天吃肯德基,胖得快走不动路了……”另一位老人接了话茬。
“大叔,大妈,这个,孩子尽管放心吃,只是糖份有点多,等等,要不,我再做点葱油饼,给孩子们尝尝?”郑岚卷起衣袖,从饮水机上接了几杯纯净水,递给几位老人。
几位老人倒是乐呵呵地坐着,一点都不急。
“唔,这房子是太旧了,得翻新呵!有这么好的手艺,不拿出来可惜了!”。
那几位老人,倒是自由组合,玩起了纸牌,不甘寂寞的爷爷不知何时硬是凑了份。
奶奶坐在房门口,摇着纸扇,跟老人答讪。
“瞧瞧,您老是福气人啊!都快八十了吧?真倒是看不出来!”可不,这位奶奶倒是先恭维开了。
奶奶笑着,双眼眯成了两枚弯月。
“可不,咱家孩子孝顺着呢!我牙口不好,她就做这香香糯糯的糕点,您老也知道,市面上杏仁核桃老贵哩!”
“是哩!昨天我去冲煤气,每升竟涨了三毛。哎,咱这工资倒是不见涨啊!什么都是一年一个价地往上翻啊!”
两位老人倒是越聊越起劲了。
“您老可是跟孩子同住?”奶奶倒是整出了这么个话题。
那位老太倒是轻轻摇头。嘴里不住念叨:“啃老,啃老,代沟,代沟……”
“大叔,大妈,你们尝尝,这葱油饼怎么样?”郑岚端出一只精致的陶盘,上面整齐地码放着晶亮的脆饼。
“我要两斤……”
说好送人的,郑岚当然不会收钱,那糕点,郑岚推迟不过,只收了一点本钱。
“这哪成啊!我们每个二百,一共一千,这宫廷的糕点怎么能那个价?”老人竟都不依。
郑岚当然不明白,这几位老人可都是带补贴的,每人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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