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那么意犹未尽地看着我干嘛。”我瞅着他道。
“想着你说出来的话跟这药一样苦,我就有些惆怅。”他打趣道:“不过幸好你这心不似这药一般黑。”
我听着他说的话直想翻白眼,我端着碗准备出去,他却叫住了我。
“卿瞳,你将我外衣内袖里的瓷瓶拿给我。”
我将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将他内袖里的瓷瓶拿了出来。
“你拿出两颗,一颗你即刻喂下,另一颗且给我喂下。”
“这是什么?”我从瓶中倒出两颗棕色的药丸,细细闻起来还带有淡淡陈皮香,这般熟悉的香味猛然让我想起了一个东西。
这难道是放大版的华华丹?
(华华丹就是陈皮丹,大家不知道的可以百度一下,这是圆子小时候吃过的零食,五毛一瓶。)
估计是我的表情太夸张了,司卿倒是开口解释道。
“这是瞬息丸,吃了这药我后背的伤还有你肩胛骨的伤应该过几日就会好。”
什么?有瞬息丸为什么不早说,害我喂你半天药。
“你有这瞬息丸还喝什么药。”我揪着一张脸问道。
他拿过我手中的瞬息丸服下,然后坐起来,一脸的意味深长。
“怎么能可惜了那一碗滋补壮阳的好药。”
什么?!滋补壮阳?我花了不少银两的大夫竟然给我开的是滋补壮阳的药?
我给他上药的时候,是将他的上衣给扒了的,他这一起身,上半身那结实的胸膛便展现在我的面前,带着珍珠一般细腻的光泽,在他那如墨的黑发映衬下让人格外移不开眼。
“流氓!”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赶快出去了,关了房门我站在客栈的长廊上捂着自己的伤口,大呼了一口气。
好痛!
我将手中紧握着的那颗瞬息丸吃了下去,脸色苍白。
今天叫大夫来看司卿的伤时,也顺便让大夫给我看了一下,他说司卿的伤虽然重倒也是能用药调好的,但是我肩上的伤不仅被利器破还被毒药所侵,他没有办法。
我捂着肩上的伤,在长廊上站了一会然后就下楼了。
房间里的司卿这时已经穿好了上衣,说是穿好其实也不过是很随意的将外衣披在身上,他从衣袖中拿出那颗如琥珀般的圆珠,看着里面亮如月华的银花,嘴角不可察觉的扬了起来。
真正的故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