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
啊?
朱炳文一脸骇然,惊讶地问道:“这怎么可能?”
我没有跟他多做解释,而是淡然说道:“钱财于我如无物,我最在乎的,是我们两个之间的情谊,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多谈了。”
说罢,我留下有些失魂落魄的朱炳文,离开了这里。
回到客栈天字号,我找到了陆左,将此事跟他说起,听到我说起刚才的事情,旁边的杂毛小道忍不住哈哈大笑,说我的天,四百块钱就准备把你支使得屁颠儿转,对方脑子没进水吧?
陆左说这事儿也别怪人家,事实上,四百贝币在这里,能够做很多事情了——当初阿木也就给了我们五百。
屈胖三说你管这屁事儿干嘛,直接推了就是。
陆左摇头,说别,那人既然是阿言的朋友,就没有推辞的道理,这样吧,让老萧陪你走一趟,去找那个蒺藜公主谈一谈吧。
杂毛小道一愣,说什么,为什么是我过去?
陆左不说话了,而屈胖三则在旁边坏笑了起来,说人蒺藜公主要不是小心思儿乱扑腾,你认为她会给陆言那一千贝币?
呃……
杂毛小道一脸黑线,当即表明不去,我这边好是一顿祈求,弄得他一点儿脾气没有最终还是点了头。
随后我们前往天一阁,并且在店员的通报下,找到了蒺藜公主。
得知我们过来找她,这位行事泼辣的女子颇为意外,特别是看到杂毛小道和我一起过来,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我并没有让她多猜,而是直接将这件事情给她挑明。
当得知我们是过来帮着昨日那小贼的家人牵线搭桥的,蒺藜公主一下子就黑下了脸来,说不见。
她气愤地说道:“那小王八蛋奸猾得要死,这暗夜匕在天一阁也算是不错的珍品,莫名丢了,有两个店员差点儿挨了苦头,后来我们又出动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找寻,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损失惨重,不把他按在劳改营里十年八载,哪里能够解我的心头之恨?”
我说尽了好话,结果蒺藜公主依旧不肯松口,这个时候旁边的杂毛小道开口了:“蒺藜,是人都会犯错,但总得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们得治病救人,而不是一棒子把人打死,你说对吧?”
我本以为蒺藜公主会恼羞成怒,没想到她沉默了半天,却是答应了与郭老见上一面。
呃……
还说没有奸情?当我是小孩子呢?
蒺藜公主这边松了口,我自然赶紧把消息传递过去,而杂毛小道却并未走,而是留在这里,与蒺藜公主聊起了天来。
我把消息传到了郭老这边,他显得很高兴,带着人,兴冲冲地就赶到了约定好的饕餮会馆里去。
我本来准备在其中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刚刚见过面,屈胖三就赶了过来,说家里有事,让我们赶紧过去。
我和杂毛小道便离开了,让蒺藜公主与郭老他们自己谈。
回到了客栈,我瞧见卫木和一个脸色严肃的男人在房间里,我们进来的时候,陆左与我们介绍,说那个人是神池宫走马队的人,叫做迦叶。
我们坐定之后,迦叶开始问话,问我们是如何找到神池宫的。
当着卫木的面,我们自然不能推脱到他身上去。
陆左沉吟了一番,然后说道:“这里是我带大家过来的,而我之所以知道这里,是因为我传承了一位前辈的意识,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迦叶显然也是知道陆左的,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然后拱手说道:“并非有意冒犯各位,只不过这段时间,有一些对神池宫并不太友好的消息传来,我们不得不加紧戒备。”
陆左严肃起来,说能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也许我们可以帮得上忙。
迦叶犹豫了一下,看向了卫木。
卫木点头,说他们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几年前他们在天山之上的行为,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迦叶这才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天山一战之后,老山神战死,而新山神又不理会神池宫,使得天山神池宫的地位并不稳固,而这个时候,有人趁虚而入,准备对神池宫下手,特别是最近,临近贸易大会,这暗流越发汹涌……”
陆左问那些人,到底是谁?
迦叶说道:“是中东的黑暗真理会。”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