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请我们过来赴宴呢?
蒺藜公主笑了,陆左、萧克明两人大名,誉满天下,女子也是如雷贯耳,所以就想见一见两位,以解倾慕之情。
罢,她举手道:“请入座。”
陆左和杂毛道并不介意,大方地入座了去,而我也跟在旁边,敬佩末座。
这时有人过来上茶,蒺藜公主道:“阿木那笨蛋太气了,招待贵宾,却用寻常茶叶——这是我天山神池宫最为著名的雪莲冰茶,提神养颜,平心静气,效果十分不错,诸位尝一尝。”
她笑颜如花,再加上人长得明丽娇艳,倒也让人生不出讨厌的想法来。
我们端起茶盏,稍微饮了一下,顿时觉得茶香四溢,又有一丝莫名的甜苦之意,在舌尖流连,让人的心神莫名就是一松。
好茶。
我虽然品不出什么味来,喝茶如牛饮,但却也知道这茶的珍贵之处。
茶方喝罢,那菜便陆续上了过来,我打量了一下,瞧见人家这菜式,应该比卫木宴请我们的那一顿档次要高过好几倍。
这位蒺藜公主,当真舍得下工夫。
然后还有酒,这酒的包装可比之前那瑶池玉液要厉害许多,竟然直接是一玉质的酒瓶,能够用这样的包装,明人家的这酒,必然是价值千金的。
果不其然,她给我们介绍,是级的瑶池玉液原浆。
啧、啧……
待服务员离去之后,蒺藜公主亲自给我们斟满了酒,然后举起了酒杯来,道:“第一次跟两位心中的偶像喝酒,着实有些激动,这一杯,敬在天山之战力挽狂澜的两位。”
众人饮了,她又斟酒,然后举杯道:“两位第一次来我神池宫,作为地主,我再敬两位一杯……”
这个时候,陆左却没有端杯子,而是伸手拦了一下,道:“公主,且慢。”
蒺藜公主双眼仿佛能够话一般,盯了陆左一眼,然后道:“为何?”
陆左无功不受禄,您这般厚爱,让我们兄弟几人着实有些不安,我不习惯拐弯抹角,你用这样的手段将我们请过来,自有用意,还请如实相告,免得我这边筷子不敢提,酒也喝得不痛快,你是不?
他话不卑不亢,尽显大家风范,那蒺藜公主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笑了笑,儿女手段,倒是让大家见笑了。
罢,她斟酌了一会儿话语,然后道:“几位可别误会,我只是听两位莅临我天山神池宫,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如果有需要帮忙的,我这边会尽量出手帮助……”
陆左眯着眼睛,却并不出真实的目的来,只是笑了笑,听神池宫的贸易大会天下闻名,又有许多好货,特地过来见识一二。
哦?
蒺藜公主笑了,箫掌门的符箓之道,天下闻名,世间魁首,若是能够出手,想必会大放异彩。只不过以您的身份地位,摆摊卖货,实在委屈,我父亲名下的天一阁,是神池宫一等一的商家,您若是有些作品,我代表他以市价收购,你看如何?
杂毛道哈哈一笑,自谦地道:“些许名声,都不过是同行之间的相互吹捧而已,符箓之道,在于静气凝神,我这里作品不多,就不露丑了。”
蒺藜公主伸手一掏,摸出金丝秀囊来,放在桌上,道:“我这里有一万贝币,且当做定金,如何?”
哟呵……
到阔气,还是这位蒺藜公主出手大方,卫木给了五百,她就直接给出一万,这是要砸死人的架势啊?
不过越是如此,越让陆左和杂毛道生出惊疑之心,两人连忙找了一个借口,拒绝了此事。
那蒺藜公主倒也豁达,我们不愿,她也不逼迫。
当下便是喝酒聊天,谈些风月,不过大家的酒兴并不高,没一会儿饮宴便结束了,我们起身告辞,望着那满桌子的佳肴,许多都没有动过几筷子,我也没有提出要打包。
离开了饕餮楼,行于路上,陆左微微一笑,这个女孩子倒是挺有趣的啊。
杂毛道也笑了,年纪不大,心眼不。
我有些疑惑,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时不远处走来几人,为首的却正是雪峰未来主卫木,陆左笑了,这事儿我们都不得准,还得这当事人来明。
双方碰面,卫木走到我们跟前,匆忙道:“我刚才去客栈找你们,他们有人发请帖,以我母亲的名义让你们去饕餮楼赴宴,到底怎么回事?”
陆左笑了笑,不是你母亲,其实是蒺藜公主。
卫木一脸骇然,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