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身上的水,继续向前。
如此又走了两个小时,前面突然来了行进中的部队,瞧见我和屈胖三,分出几人来,走到我们跟前,表情凶狠的质问着,我听不懂,不是缅语,刚要问一句,结果人二话不说,直接一枪托就砸了过来。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伸手过来挡,结果一下子,四五把枪的枪口就对准备了我的眉心和心口处。
一个面黄肌瘦、瘦瘦小小的男人走到我们跟前来,抬脚就是一下,踢在了我的胸口处。
我一动不动,那人却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去。
这时有人过来推我,想要把我推得跪倒在地,然后我还听到有拉枪栓的声音,正郁闷着,突然间听到屈胖三在旁边喊道:“笨蛋,他们要开枪了,你还愣着干嘛?”
开枪?
什么情况啊,怎么就要开枪了呢?
我招谁惹谁了?
我脑袋里浮现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人却没有闲着,一矮身,人便躲在了旁人的身后,那人反应过来,举枪朝着我比来,被我顶住,结果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开了枪。
砰、砰、砰……
枪响了,所有人都惊了一下,然后大部分人都朝着我们这边扑了过来,有的摸出了刀子,有的则举着枪。
这是准备见面就干啊?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情况,而屈胖三则丝毫不显犹豫,一记老拳,捶中了其中一人的肚子,然后把他手中的步枪给抢了过来,扣动扳机。
枪声骤然抢起,而我们的优势在于不管遇到谁,直接搂火就是了,而对方则需要辨识着这里面到底谁是谁。
他们的目标只有两个,而我们则可以随意开枪。
顿时间一阵混乱的枪声响起,无数人倒了下去。
激烈的枪火声中,我已经一把抓住了屈胖三的胳膊,待他扔掉了打完了子弹的步枪之后,一个地遁术,在兵荒马乱的时刻离开了道路上。
两人出现在林子中,望着路上的一片混乱,我喘着粗气,说什么情况啊刚才?
屈胖三嘿然而笑,说人家问你没事跑着路上来干嘛,是不是军政府的探子?
我说啊,刚才那帮人不是政府军啊?
屈胖三说应该不是吧?
我直叹倒霉,说真的是喝凉水都塞牙,走路都能够遇上土匪。
屈胖三说要不然咱们帮政府军一个忙,消灭了这一队人马?
我连忙摇头,说子弹无眼,要是伤到了你,我可怎么跟俞千二交代啊?
屈胖三嗤之以鼻,说怂就是怂,俞千二那家伙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需要你给他交代?再说了,本大人需要任何人交代么?
我没有理他,拉着他的手,也没有再停留,顾不得损耗精力,一路地遁术后,足足走了十几里路,这才停下来,继续前行。
如此一路倒也相安无事,我们来到了缅北重镇老街。
再一次来到老街,与上次的心情截然不同,因为那一次是跟虫虫同行,即便是未来渺茫,我的心中也充满了希望,而这一回被屈胖三接二连三地打击,弄得我挺郁闷的,心里面总也想着事儿,连去教训一下上回那个蛇头老板年的心思都没有。
屈胖三跟我商量了一下,两人决定不走关口,而是直接翻越国境而入。
之所以如此,是想打一个时间差,如果真的有人留意到我的话,那么还会以为我此刻正在缅甸,没有能够想到我已经回到了国内,并且前往臧边。
这件事情我觉得很有必要保持隐秘,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比较特殊,如果去了臧边的话,会有许多人又不好的联想。
毕竟陆左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犯下血案的通缉犯。
所以等到了入夜时分,我便带着屈胖三一起,两人开始朝着上一次的那片山林进发,先是走了一段路程,然后开始使用地遁术,翻山越岭,眼看着国境线在望,结果我突然间一下子,好像撞到了一处无形的墙上面去了。
砰!
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欲裂,再一次出现的时候,隐约间发现眼前的不远处,有一块界碑。
界碑之上,有红色的鲜血。
我无力地趴在了地上,整个人的脑子嗡嗡嗡直响,感觉身子就像被人肉成了一团,就像快要死去了一般,迷迷糊糊的,瞧见屈胖三的脸在我面前晃荡,朝着我喊道:“陆言、陆言,你怎么了?告诉我,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b>说:</b>
怎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