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仔细思量起来,而这个时候光头突然说道:“兄弟,我看你不像是被抓进来的。”
我一愣,说啊,为什么这么说?
光头说我虽然读书不多,但在外面也混了那么多年,看人还是蛮准的——一般被莫名其妙抓进来的人,都会很狂躁,觉得自己冤枉,即便是不大喊大叫,也会找人讲述自己的悲惨。唯独你,你居然还能安心睡觉,这很难解释。
我说哦,你觉得我是干嘛来的呢?
光头说我不知道,但是却晓得你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才对。你跟我说一下,你到底准备干嘛呢?
光头参加过慈元阁的邮轮拍卖,自然知道这世间有许多奇人异事,这种监牢虽然能够困得住他,对那些人却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他满心期盼地望着我,而我则开口说道:“你想多了。”
光头一瞪眼,说你真不带我玩儿?
我说不是我不带你玩儿,只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光头一下子就恼怒了,威胁我道:“兄弟你这样子就没劲儿了,如果你念及老乡情分,救我于水火,咱也就好聚好散了;但是你要见死不救,别怪我不客气。”
我忍不住笑了,说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光头说我知道你一定是有所图谋的,如果你不跟我讲,我现在就叫守卫过来,揭穿你!
我无所谓地耸肩说道:“你喊吧,我等着你。”
光头瞧见我无动于衷,莫名就是一阵怒火,说你不仁我不义,别怪我咯?
我说我不怪你。
光头又说:“我真喊了?”
我说请。
光头犹豫了一下,张开了嘴巴准备大叫,而就在这个时候,早已有所准备的我手掌一下挥出,堵住了他的嘴巴,然后左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呃……
光头翻了一下白眼,然后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似乎是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的,我赶忙将光头给扶上了床去,而我这边刚刚坐下来,铁门哐啷一声,就给打开了。
走廊外的灯光比这房间里面亮许多,我用手遮着眼,眯眼朝门口望去,却见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我给抓了起来。
两人对我推推搡搡,弄出了牢房里去,我出去之前,下意识地四处打量。
唉?
没有监视器啊,这是准备干嘛呢?
走廊上面有一个手术床,我被不由分说地推到了上面去,那手术床上面有手铐脚铐,与手术床合为一体,是专门定制的,我被铐住之后,给两个穿着蓝色除菌服的护工推着,往深处的走廊行进而去。
我的身上盖着白色的床单,不过显然没有怎么洗过,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
路上的时候,在一道铁门之前,有个白大褂弄了一管针筒,朝着我的脖子注射了不知道是啥玩意的针剂。
我不敢反抗,只是让小红把这些给全部吸收了去。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被我身体吸收了,一种莫名的疲惫感就涌上了我的心头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头顶的灯光一阵迷离,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去,而就在这个时候,铁门打开,有一伙人从里面出来,与我擦肩而过。
领头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帅气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一些莫名的熟悉。
我被人推进了里面的大厅,几秒钟之后,我重新恢复了清醒,却不敢睁开眼睛,被一路推到了大厅尽头的一个亮着绿灯的手术室里去。
手术室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偌大的手术灯照着我。
押送我的护工和武装人员确认了一下我的情况之后,便离开了这个手术室,而过了一会儿,那门被人推开了来,一个白大褂,两个白衣护士走进来,一边走一边笑,仿佛在说些什么高兴的事情。
他们应该在做准备工作,一直过了几分钟,方才走到了我的跟前来。
白大褂过来瞧了我一眼,对旁边的护士说道:“打麻醉针了没有?”
护士说打了。
白大褂说好,准备手术吧。
说完他伸出手来,而护士则给他戴上了手套,而这个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来,开口说道:“什么情况,怎么就手术了呢?这节奏有些不对吧?”
<b>说:</b>
活体移植的话,不是得有病人也在旁边最保险么?你们到底是要割那个部位啊?
肾、心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