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笑的姐姐发出了惊悸的叫声来,而朱炳文则不为所动,淡定自若地布置着水蛭。】
他是如此的淡定,而牛笑的姐姐则陷入了一阵极度的恐惧之中,奋力冲进了卧室里面来,我这才知道朱炳文留我在这里的原因,连忙上前过去阻拦,结果那胖女人又抓又挠,而且还冲着我吐口水,脏话齐出。
我的脸给那女人用指甲挠了一下,心中也恼了,冲着在门口探头的王老板吼道:“王子道,你婆娘在这里撒泼,你到底管不管?”
牛笑姐姐扯着嗓子吼道:“我撒泼?你们把我弟弟弄成这个样子,你们这是谋杀,谋杀!”
王老板也上前来赔笑,说陆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我没办法,只有跟他们解释,说你小舅子体内太多的残毒了,如果不用这些水蛭将其吸出来的话,就会越存越久,最终对他的身体机能产生最大的破坏,我们这是在救人,懂不懂?
王老板点头,表示理解,而牛笑姐姐瞧见自家小弟的背后上面全部都是大拇指一般粗细、不断蠕动的水蛭,顿时就忍不住了。
她又挥舞着手,朝着我脸上挠来,口中大吼道:“你们是在杀人,那些蚂蝗把我弟弟的血都吸干了,他可怎么活?”
我瞧见她胡搅蛮缠,心中顿时就火了,一把将其推到了地上去,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气呼呼地冲着王老板骂道:“把你婆娘给拉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妇人一屁股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顿时就恼了,放声大哭了起来,她干嚎一阵,瞧见自家老公并不管,却是想起了拍卖会上的情形来,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冲着我们吼道:“别以为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去找慈元阁的人做主,弄死你们这些狗日的……”
她匆匆而去,而王老板则在旁边点头哈腰地赔罪,朱炳文一脸木然,而我则平静地说道:“把门带上,谢谢。”
门关上之后,我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回到房间里来,朱炳文已经将水蛭全部布置妥当,然后开始将吸满了血的水蛭拔出来,找了一个盘子搁着,当里面摆下二十几根手指粗的水蛭时,他撒了一把粉末,那水蛭就开始吐出了脏物来。
这些脏物五花八门,有残缺不全的虫尸、有凝固的血块、有古怪的结缔组织……
那些吐出了各种脏物的水蛭又给放回了牛笑的身体里去,尾巴被朱炳文捏了一下,却不得不将过滤之后的鲜血重新吐回了牛笑的身体里去。
如此忙碌一会儿,套间外面又传来了那女人的大嗓门儿:“你们慈元阁不是说会照顾所有客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么,里面两个家伙现在在谋杀我弟弟,你们到底给不给我们做主?”
黄小饼的声音传了过来,说女士你先别激动,走开一些,我进去看看再说。
吱呀……
门被推开,黄小饼那肥硕的躯体挤了进来他,探头瞧了一眼,最先看见了我,惊讶地问道:“啊,陆言,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你进来的时候,能不能顺带着把门也关上呢?
黄小饼目光移到了床上的牛笑和正在专心拔毒的朱炳文身上来,瞧了一下,挤进来,并且将门给关上,说你们这是在救人呢?
我说你倒是见多识广。
黄小饼说这都看不出来,我不是白混了?
我说他在跟人治病呢,家属不理解,一直闹的话,影响挺不好的,你要是有空的话,出去安抚一下吧。
他说你不跟我一起去?
我说我还要见识一下,黄小饼点头,离开了卧房,出去跟王老板夫妇解释了一下,这时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进来打扰我们。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朱炳文终于将所有的余毒都通过那水蛭拔出,装了满满一大盘子,而血也换了大半,方才松了一口气,对我说道:“还好有你在,要不然耽误了治疗,麻烦还挺大的。”
我说你救了五个人,是不是都遇到这样的情况?
他摇头,说不会,事前跟家属做过沟通,只要不是特别难缠的主儿,一般问题都不大,只有想刚才那女人一样以自我为中心的奇葩,方才会比较麻烦,所幸这事儿我遇得不多。
我指着那堆得满满的盘子,说这些东西你怎么处理?
朱炳文说这些东西有剧毒,直接丢弃肯定是不行的,如果有条件,我会把它们都给丢进高温炉里,而实在不行的话,可以用厚塑料袋包裹起来,埋在土里面去。
我说既然如此,不如交给我吧。
朱炳文一愣,打量了我一眼,隐约猜到了一些事情,也没有问我用途,点了点头,说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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