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卿故作责问道:“一介妇女?你是瞧不起女子?”
谢玉琦一怔,赶紧解释道:“非也,非也,你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见谢玉琦眼中稍显解释的慌乱之感,叶卿卿又忍不住调侃道:“哦,你姑且说说我哪里不一样。”
一闺阁女子,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暧昧的意思,可叶卿卿浑然不觉,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倒是谢玉琦,面色尴尬和羞涩夹杂在一起。
不过看见叶卿卿那让人不觉亲近的大气从容,谢玉琦心中一动,暖声道:“你大气,大胆,机智,才华卓绝……….”还有很多赞美之词,只是现在谢玉琦一时想不到更为完美的赞赏。
叶卿卿滞了一下,似乎觉得哪里不妥,可是依照她面不改色的本能,肯定看不出来谢玉琦对她已经成产生好感。
若是叶卿卿知道也想去对自己产生好感,肯定跳的比房子还要高,然后大呼一声,道:“有没有搞错。”
阔别了谢玉琦,叶卿卿见冬季的景色也好得很。
一条在夏季人满为患的街道,现在变得出奇的安静,街道十分的赶紧,西北风放肆拼命的吹着,还有飒飒而下的雪花子,夹杂着霰,淅沥而仙集,一会飘飘荡荡,一会盈盈泻泻,十分的美妙,远处庭院间还有文人雅士中的梅花,现在叶阵阵扑鼻香味,有多久没有敞开心扉感受自然了,有多久没有参悟那一本逐渐泛黄的书本了,自己的杂念太深,根本就不适合学习什么涤除杂念的东西,这一点,是叶卿卿心头的一丝遗憾,不过,她并不郁闷,因为当大仇报了之后,她就会真正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然而,在这冷寂的街道上,有几辆豪华的轿车,缓缓的过来,跟着马车的节奏,一晃一晃的显得十分扎眼。
叶卿卿屏退身子,准备让马车过去,这时候,轿子里面忽然有声音传来:“这冷死了,我们好好的待在江南,享受富贵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跑到这么冷的京城?”一个莺莺燕的声音传入叶卿卿的耳膜。
叶卿卿的心头瞬间被拧的紧紧的,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是她的表妹,也是她舅舅的女子。
说起舅舅来,叶卿卿的眸子一寒,舅舅却是是自己的亲舅舅,但却不是她母亲的胞弟上一世,方练之母是嫡女,唯有一个庶子弟弟,就是这个舅舅,叫做庄若涵,也就是这个舅舅,经常说仕途不顺,需要银两打点人际关系。
于是,母亲总是从首辅府邸拿钱给他。
可当时的方度韫并不是一个十分阔绰人,虽然官位高,但是国家混乱,有时候才入不敷出,日子过的是捉襟见肘的,
可是舅舅家真的像一个无底洞,今天过方家说是仕途不顺,明天就到方家说家中有人生病。
后天就说,遭遇了贼子入宅子,把院子里面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
就是这样,蚂蚁搬家一样,一点一点,一滴一滴,把方家的家底掏了一个底朝天。
若不是方练有产业,刚刚步入正轨,只怕最后方家不被人整死也会被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