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河吓的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在,在……王氏家门口。”
“在王氏家门口,那就是说是你们找上人家门前的,是你们闹事吧?无缘无故人家为何会打你?他为何不打别人?你敢隐瞒不说实话,就是诓骗本官!更该打!”
“说人家为何要打你?”
县令大人的话,已经口口声声偏向着龙青泽了,只是苏长河还没听出来。
怎么就变成该打了,苏长河吓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我……我,我……”他结巴了。、
“你什么你,说不出来就是诬告好人,拖出去打!”
“我,我说,是我老婆在他家门口说了不好的话……”不得不实话实说,说到最后,苏长河的声音越来越弱,看来他完了,惹了不该惹的人,县令大人这么凶,他后悔死来打官司了,早知道就不该贪心的。这官司果然不是穷人能打的。
“所以说,你老婆闫氏在人家门前挑衅滋事,被人打了,还不知悔改,而后你们家集结一堆人去打人家,这叫聚众斗殴闹事,尚不知悔改,竟然还敢来诬告人家,分明是你们家错在前,还一错再错,知而不改,更是罪加一等,实属可恶!来人啊!拖下去!”县令的话让苏长河脸色白了又白,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他已经由白变灰,心如一片死灰。
县令对师爷说,“二十板子看来还是轻的了……”
“那大人是否要加刑?”师爷试探的问。
“算了,念他初犯,就小施惩戒吧!”县令说,其实说来这就是一件小事,只是这刁民没事找事非要将事情闹大,这么处理也算得当。
“大人英明,真是仁心仁爱啊!”师爷不忘拍马屁,恭维一下自己的顶头上司。
县令咪咪小眼,得意的笑了一下,问,“你说我这么处理,那位贵人会不会满意?”
“应该会吧!”师爷心里想,谁知道呢,贵人的心海底针,谁知道他没事住进一农妇家里做什么?也没听说和这家人有什么亲戚关系啊!?
这时候,外面已经传来苏长河唉唉的惨叫声,古代这一个打板子,那可是很直接的,一般人可能没见过,其实,和苏长河一起来的两个人,包括苏长河自己在内的三个人,他们都没见过人打板子,因为他们大多数时间都在村里务家,哪有机会看城里人打板子什么样。
不过,这回板子打在苏长河自己身上,他记了一个深刻。
首先,被打板子的人要被脱下裤子,光着屁股打,这样才不能作弊弄假,而且这样打还特别疼,而且还特别丢人。
苏长河被扒光往那行刑架上一按,他想死的心都有,虽然他已经四十岁了,可是当众露出屁股也是很丢脸的,一张老脸臊的通红,他捂不了屁股挡不了丑,只能捂着脸了。
可是,一想到要挨板子,他就吓的两股战战直打鼓,抖的不行了。他越是紧张打起来就越疼感觉就越清晰。
行刑的衙役可不管他怕不怕,臊不臊,这种事他们司空见惯了,经常有不开眼的人作奸犯科跑来挨板子。赶紧打完了事。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按住苏长河,一个人在边上行刑,因为只有二十板,所以一个人打就可以,要是四十板子以上,通常会两个人轮着打,不过二十下,一个人打的过来,不会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