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因为白日的胜利,杨锋和五子皆大醉而归!
营中蛮兵多已醉酒,正值睡到酣处,却不知有多少在睡梦中被孟获手下的蛮兵带走了性命!
幸亏杨锋次子被尿憋醒,乍见孟优进入自己的营寨,猛然惊醒,一下子把尿也憋了回去,大声喊道:“孟优袭营!孟优袭营!”
连喊两声,他纵身跃到一旁,拿起狼牙棒,便迎向孟优。
这厮还真是够猛的!
一上来,他二话不说,直扑孟优!
奈何人家人多势众,如何怕了他?
孟优自知不是他的对手,遂使士兵们群殴而上!
可怜杨家二将,多么勇武一人,好汉难敌四手,竟被孟优所部士兵乱刃砍杀!
尽管他大声嚷嚷着,奈何杨锋等人喝了太多的酒,竟然充耳不闻!
杨家父子无一人幸免于难,尽数折损在这一场兵战之中,正所谓:粗心大意失阵落,好酒贪醉丢性命!
杀死了杨家父子,孟优引部尽在杨锋营中冲杀,收服了杨锋部众,引兵增援曹彰去了!
再说严颜。
迷糊中,他发现外面灯火通明,喊杀声震耳!
忽然身上一激灵,他翻身爬了起来,急匆匆穿戴好盔甲,提着大刀,冲出帐篷,就见到外面喊杀声阵阵,营寨多出起火!
就在这时,孟达带着所部兵马冲杀过来,对他言道:“敌军袭营!还请都督上马!”
行进中,严颜十分愧疚的向孟达表达歉意。
孟达劝慰道:“都督切莫伤心。末将已经提前安排,虽然被袭,我军此战失利,却不会损失太大!”
说着,他便将日前的布置,和吴兰、李恢二人的安排,向严颜讲了一遍。
严颜听闻,这才转忧为喜。
途中,李恢、吴兰二人正在于曹彰交战。
奈何曹彰武艺高强,便是两人联手亦是没有占得上风!
况且营寨被袭,他们本身便丢了气势!
看到他们两人不敌曹彰,老将严颜厉声喝道:“吃毛小儿,看某大刀!”
言毕,他纵马提刀换下两人。
别看严颜老迈,功夫却不减当年,身体也强似壮年!
十余回合过后,两人竟然不分胜负。
正所谓:
大胜垫江庆功欢,引来敌军夜袭营!
杨锋醉酒魂伤去,五子陪同一夜归。
严颜亦醉终全身,皆因孟达心细微;
曹彰独力败二将,不知难敌一老夫!
孟达知道此番一战,己军已败,遂劝严颜身退:“都督,不可恋战!杨锋寨中定然遭了孟获袭营!待蛮兵相助,我军损失可无法估量!”
闻听此言,严颜遂迫退曹彰,说了一声:“也罢!”便与孟达等人引兵退了下去。
严颜等人带着残兵败将退出了五十里。
看到后面没有敌军追赶,他们这才松了一口去。
望着狼狈不堪的部下,严颜叹了口气,自责的说道:“哎!都怪我呀!”
“胜败乃兵家常事,都督何必自责?”李恢在一旁劝慰的。
这时,孟达将士兵伤亡情况禀报了上来,说道:“都督,杨锋所部尽数折损;我军损失士兵五千余,受伤者三千。”
“哎!竟然折损了这么多人!”严颜说着,老脸阴沉,神色十分不好!
再说,曹彰、孟优夺了严颜的垫江大营,尽获营中粮草。孟优还尽数收编了杨锋的部众,充实了自己的兵马。
次日,曹彰带着荀攸等人来见孟获。
“蛮王大人,昨夜一战,汝军收获颇丰,今日可派兵追杀严颜否?”曹彰问道。
孟获冷笑着说道:“杀敌遗尽!某已经派金环三结元帅统领所部一万多人前去追赶!武阳王就不要担心了!”
“可需要本王派兵相助耶?”曹彰又问道。
孟获哈哈大笑:“金环三结所部皆我族中精锐,对付那些残兵败将足够矣!”
说完,他便邀请曹彰入座饮酒。
次日清晨,严颜营中来了一人。
此人一到,严颜顿时开怀大笑。
“孝直,汝若早到,老夫岂会遭受如此大辱?”严颜挽住法正的手,不无感慨的说道。
法正不解的问道:“都督何故此言?”
严颜这才将昨日之事向法正讲了一遍。
听完严颜所讲,法正深思片刻,言道:“都督放心,正今日便为你报此仇!”
“今日?”严颜不解的问道。
法正一笑,笃定的说道:“不错!既然敌军营中有曹昂的弟弟武阳王曹彰,那么此番劫营之计定然是荀家的荀攸所出!昨夜都督新败,孟获定然会派兵前来攻打都督!”
严颜问道:“孝直可有对策?”
法正一指前方,对严颜说道:“此去前方便是一个弯道。道路两侧坡缓而行,可伏兵万人。公以为如何?”
“好!”严颜大喜,遂从其言,派兵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