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遂哥哥破之,以报前仇!”
“愿随将军破之!”
……
华雄被称之为shagn将,不是没有根据的。
经过他这样一感召,万余将士无不动容,无不振奋,无不……
郝荫不失时机的问道:“将军,我等接下来当如何?”
“敌军城郭单薄,然城中尚有兵马两万余!主公曾言,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华雄并没有被悲痛冲昏头脑,而是清醒地言道,“临行前,公台先生不是送给将军一个锦囊么?何不拿出来看看?!”
“啊!对了,某将此事忘记了!”郝荫这才想起来。
回到自己帐中,他取来锦囊,与华雄一起观看。
锦囊中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残兵恐疲,公以扰敌,不日可胜!
看完之后,郝荫看着华雄,问道:“残兵恐疲?此何意也?”
华雄答曰:“张勋、纪灵新败,是可为残兵也!某观公台先生之意,便是以扰敌假意攻城,使敌疲惫不堪,则不日可胜!”
“既然如此,某便引兵先攻敌城!”郝荫遂请战欲出。
华雄摆摆手,笑着说道:“扰敌办法很多,何必急于出战?今夜汝可使鼓手五十人、投石车十架于敌城前,三更时分击鼓投石!”
“善!”郝荫答应一声,便下去安排。
华雄一方紧做准备,张勋也没有闲着。
集聚众将,张勋问道:“我军初败,敌军十余万压境,而主公大军迟迟不来!”
诸将中只有纪灵不再,陈兰、陈纪兄弟则以桥懋为首,看着桥懋,并不说话。
杨奉、韩暹则是张勋一脉,遂言道:“如今军情危急,纪灵将军竟然托病不出,是为何故?”
桥懋出言反击道:“子聪将军引兵救了大帅,股伤有复!汝以为某言之不实,可往府中探望便是!”
张勋似乎没有听到他们争吵,摁剑在厅堂中来回走动着,思索着。
忽然,他对几人说道:“某让你等前来商讨军机,不是听汝等在此争辩。仅上次一战,我军便损失了两万余人。敌军势力远胜于我,为今之计,只可固守城池!以待主公援军!”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心中颇为懊悔当时意气之争。
凭一时意气,请了将令征讨徐州。
奈何刘备远非自己所敌?!更何况,人家十万大军多之一倍的兵力,岂是自己五万兵马所能抵抗的?
正所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如今,没有攻下徐州,反被人家围了城池!
他懊恼一番,却又想起纪灵来,转念一想,遂对众人说道:“去看看纪灵将军吧!”言毕,遂使士兵带路。
众人相互对视,各怀鬼胎相从。
纪灵正在府中卧室休息,似乎腚伤很厉害,正趴在床上,下巴上垫了枕头,抱着书看那兵书战策。
下人来报,知张勋前来,他便从床上下来,迎出门外。
“子聪,听陈、桥几位将军所言,汝伤又犯。故引他们前来探望!”张勋握住纪灵的双手说道。
见张勋貌似诚恳的样子,纪灵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遂言道:“承蒙将军厚爱,些许小伤,将养一些时日便好!”
张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或有恢复正常,却听其言道:“今敌军压境,战局颇为危急。某欲使人禀报主公,然思前想后不得人选。不知将军可有建议?”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你没有人选?!这不是想让我去吗?直说不就得了!
想罢,纪灵哈哈一笑:“如此重要之事,自然托付要人。若是将军信得过某,便交给某是了!某也趁机将养身体。”
“甚善!”言毕,两人竟然貌似神合的哈哈大笑起来。
纪灵使人准备纸墨笔砚。
当即,张勋便向袁术写了一封书信,托付纪灵。
趁着夜色,纪灵带着从人,悄然离去。
见纪灵离去,张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遂对陈兰、陈纪二人言道:“汝二人今夜当值,务必加强警惕,不得有误!”
“诺!”纪灵一走,陈家兄弟自然老实了下来。
他们如何也没有想到,半夜三更时分,华雄会引兵攻城。
刚刚入睡,陈兰、陈纪便被城外的鼓声惊醒,慌忙穿戴披挂,来到城上。
对面呼啸而来的巨石,吓得城上士兵哭爹喊娘的大叫着,乱成了一团。
夜间,陈兰、陈纪皆不敢出城,只好使士兵借着掩体躲避,不时的朝着黑暗中射箭。
待所有执勤士兵、不执勤的士兵,还有张勋、桥懋、杨奉、韩暹等人都被惊动了,城中人声鼎沸之时,城外的鼓声竟然消声灭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