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都是太后在世时亲手放进湖里养的,交给别人照顾朕不放心,只好亲自照看它们,真是恨不得一个时辰当成两个来用呢。”
韦韧什么话都不好再说,因此,一连五个多月过去,徐铭眼看着那窗外的石榴花都玩凋谢了,但是就没有等到怎么处理他的任何消息,而且家里也没有任何消息,他就像被人关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究竟怎么样了。
这天,就在他无聊的又一次开始在狭小的窗口前数石榴花瓣的时候,却看到两个长相不俗的年轻人前后而来,最后停在了他的牢房门外。
夜风将徐铭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人到中年,虽然又经历了五个多月的牢狱生活,但他的周身却仍有一股骄傲的书生之气在萦绕。秦艽的目光则是一下子被徐铭鼓鼓的肚子给吸引了过去,让他差点儿笑了出来,因为事实果真如柳润雨所说,徐铭的府伊跟塞了个冬瓜似的。
徐铭下狱是在五个月之前,自然没有见到过今年的新科状元秦艽,而夜风虽为丞相杜仲的义子,但是自幼被景元帝看中,一个月中倒有二十多天不在丞相府中出现,徐铭去丞相府拜访又是有时候的,因此见他的次数也是寥寥,现在也不过觉得他有些眼熟而已。
“在下徐铭,请问两位是……”
夜风最后将目光停在了徐铭的脸上,听到他的问话,直突突的问道:“你真的是徐铭,那个工部尚书?!”
徐铭点头道:“正是。”
夜风招手叫来了牢头,让他将锁打开,进了牢房之后,将左臂上的袖子捋了起来,伸到徐铭面前问道:“既然你就是他,那可认得这个?”
徐铭不解的将视线在夜风裸露的左臂上一扫,待他看到那颗艳红的朱砂痣之后,顿时如遭雷击,一下子就呆愣在了那里。
夜风看到他的反应,伸手放下了袖子,说道:“看来你认得这颗痣。”
徐铭忽然间伸出手纂住了夜风的手腕,焦急的问道:“你娘呢,她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夜风甩开徐铭的手,转过身背对着徐铭恨声说道:“她过得好不好难道你心里不清楚!”
徐铭转过去走到夜风的面前言辞恳切的说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我怎么会知道她好不好,你快告诉我,她是不是很伤心难过,饭都吃不下?”
“你若是真的这么关心她,当年为何要将她一人留在建宁城里?!”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将她一个人留在那种地方……”徐铭忽然愣住了,诧异的看着夜风,试探着问道:“你说的那个娘,指的是谁,柳含烟吗?”
夜风只觉得自己的心头火一下子就冲到了脑门,“不是她又是谁?!难道你的女人多到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吗?!”
徐铭嗤笑一声,“那种恶毒的女人,怎配做你的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