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丢了也没关系,相信连琴也不会怪他们。于是风惜瑶与小梅只有认栽,将身上的银子都交了出去。
那黑痣男子得了银子,见银子还挺多的,不禁大喜。他只是赌徒,不是色鬼与变态,也就放了风惜瑶与小梅。
风惜瑶与小梅此刻已身无分文,两人一脸沮丧,兜兜转转的,好歹离开了这无人的巷子,回到了街道上。
“现在怎么办?”小梅与风惜瑶无精打采地走在街头,小梅有些不甘心道。
风惜瑶也一步一步地挪动着步子,叹道:“没办法了,咱们只好这样回去交差了。”
风惜瑶想了想,忽伸手入怀,将藏在衣服里层的一个绣着风铃草的荷包拿出来,打开,当初靳世晨送她的那块玉佩还在。
还好,还好刚才那黑痣男子没有搜她们的身,她又把这玉佩放到衣服最里层,不然若将这玉佩也弄掉了,她会后悔死的。
小梅瞧见风惜瑶拿出个荷包,惊喜道:“惜瑶,你还藏得有银子啊?”
风惜瑶正要解释,她还未开口,忽然有个人从她身边冲来,一把夺过她的荷包,然后飞也似的跑了。
“站住——抓贼啊——”风惜瑶反应比小梅快,这会儿已追过去了。
小梅已然呆了。
她觉得她上辈子可能做了什么缺德事,不然怎么可能一日之内连续被抢两次?见风惜瑶已追过去了,她才反应过来,扔下手里的篮子,跟着追过去,边追边喊:“惜瑶——等等——惜瑶——”
街边的一家茶楼里,二楼的雅座上,正有四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悠闲地喝着茶,楼上的喧嚣似乎不能影响这份宜情与雅致。
这四个人是太子靳世旻,仪王靳世晨、康王靳世晟及六皇子靳世昊。此时此刻,康王靳世晟正隔着朱红雕花栏杆,饶有兴趣地瞧着楼下街边的那场闹剧。
此时风惜瑶正拼命拔开人群,去追那抢了她玉佩的贼。忽有人推着一车袋装的大米经过,风惜瑶一时刹不住腿,一头撞到那车米上,顿时觉得天眩地转,那推车的人唤了她几声,她也没瞧见,目光一瞥,隐约见那小偷的背影,风惜瑶也顾得不头晕,连忙继续追去,边追边喊:“站住——站住——抓贼啊——”
看到这场景,靳世晟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五弟,你笑什么?”靳世旻见他突然就笑起来了,忍不住疑惑着问。
“大哥,五哥是笑街上的那个小姑娘,今天连续被抢两次了,如今跑得甚是狼狈。”坐在靳世晟右手边的靳世昊品了一口茶,淡淡说道。
靳世晨坐的位置恰好背对着街边,故尔并不知道街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转身顺着靳世晟的目光看去,隐约是看到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裳的小女孩拼命地朝街道的另一头追去,他还未认出惜瑶,惜瑶已跑出了他的视线。
“咦?六弟,我可没有说她连续被抢了两次,我只瞧见她拿了个荷包出来,刚拿出来就被抢了,小姑娘家,拼命抓小偷时狼狈的样子,倒也好笑。”靳世晟解释道。
“之前有个嘴边有颗大黑痣的中年男子揣着一包东西满脸喜色地从里巷出来,没多久,那小姑娘与她的同伴萎靡不振地出来。里巷很少有人走动,多发生抢劫事情,这两个小姑娘必是银子被抢了。没想到那穿着鹅黄衣裳的小姑娘,才出来,又被一人抢走了她藏在衣服最里层的荷包。”靳世昊缓缓的解释着,又瞟了一眼楼下纷杂的街道,淡淡说道,“既然是她藏在衣服最里层的东西,必然是对她而言珍贵的东西。”
“不错啊,老六,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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