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会看过织锦图,如果那图是真的,我们则将她交给姓周的。如果不是,萧煜不拿织锦图来换,她也别想回去!”
“我们都没见过那幅织锦图,又怎能辨出真伪?”一个黑衣人嗓音沙沙,压低了声音问。
扛着江离的那个黑衣人嘿笑道:“我们没见过,主子却是见过的。那天他还特意在那半段织锦上做了印迹,等会儿我一试便知。”
三个黑衣人再不多话,专心地在密林中赶路。
江离这时连大声喊的力气也没有,黑衣人的谈话却听得一清二楚。那天晚上黑衣人竟然在那半段织锦上做了印迹?江离奇怪自己怎么会没有看出来。不过庆幸的是,她今天带来的两段可是真的。
萧煜让她带真的来,应该是有了万全的把握才是。江离这么一想,便也不感觉害怕。
只是身体越来越热,却是没有出一滴汗,心里还憋闷的慌。那种五爪挠心连骨头都感觉开始酥麻的感觉让她恐慌不已。好在她手里还一直捏着那只小葫芦,葫芦里幽幽的香气还能让她保持清醒。
想起丘大的话,又听了黑衣人提起在织锦上做了印迹的事,江离这时便有了主意,于是暗中把葫芦里的药水往黑衣人背上洒了一些。
黑衣人带着江离在林子中穿行,一只手还抱着那只锦盒,却是健步如飞。
在林子里穿行了半刻,三个黑衣人突然慢了。江离睁眼看看,林子稀疏,幽暗的星光下依稀可见周围出现了房屋。
黑衣人带着江离飞身上了墙,江离只听得一阵瓦响,随即落在一间屋子里。
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才感觉身子一轻飘飞了出去,随即落在一堆柔软的锦帛中,身下平整柔软的触感,枕头、锦被,屋内还有熏香的味道,这里,竟是一间卧房。
三个黑衣人的脚步声往外走,不一会儿,屋外亮起了灯光。江离还困在网里动弹不得,不过那三个人的对话却还听得清晰。
“咦,你身上怎么会这么香,不会有什么不妥吧?”苍老的声音这样说
“哪儿会有什么不妥!”沉闷的男子声音在说:“大宋有钱人家的妇人男子身上衣服都熏过香的,我扛了一路她,身上难免会沾了些味道。现在,可以把锦盒打开来看了。”
沙沙的声音应了声好,接下来静默了一会。
“是真的!”沉闷的男声似松了口气,“这是主子给七毒教要来的药水,无色无味。我再我再滴一滴上去就变色了。这色过一会就不见了,又不会对织锦有任何影响,主子要不说,谁能发现这秘密。所以说不会错了,这幅织锦图就是那天主子见过的那幅。”
烛影摇晃,三个悉悉索索地起身立起。沙沙的声音在问:“我们这就走了么?”
沉闷的声音不答反问;“那周弘不是早来了么,这会儿却到哪里去了?”
怎么会是周弘?这些人是受周弘主使?那他们口中的主子又是谁?江离是越发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