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啊。”
…
“哎,据说这次攻打明教的有很多…”
“老夏,你不知道出天大的事了!”
“什么事?”
“丐帮帮主尹天赐及其夫人被发现死在大光明神殿内了!陆危楼真狠啊,祸不及家人,他妈的明教果然卑鄙下流无耻,抓尹帮主的夫人蒋文欣,据说当时有人看见尸体身无一物,必然受了屈辱…”
“靠,明教欺人太甚!尽耍这等手段。”
这一切喧嚣,令本已心疲惫不堪的李谡更是脑子懵懵,一团浆糊,当下几个鹊落回到了自己房间,房内一片漆黑,不过李磐并未睡觉,反而正襟危坐在一把椅子上,瞧见李谡归来,当即起身迎上,关切道:
“回来了,没事吧?”
“有什么事,没事,就是阿萨辛那婆娘太厉害,我们都小觑了她,此人不单媚术了得,刀法更是一绝,比陆危楼更厉害。”
李谡突然一顿,幡然醒悟,蛾眉一挑,续道:
“对了,波斯袄教绝代双骄,陆危楼轻功第一,阿萨辛必然是刀法一绝,我这不亏,她的修为不一定胜过我!”
李磐已走到李谡的跟前,费解道:
“你在说什么?”
已推断出阿萨辛的真实实力后,李谡不禁心情大好,又骤觉自己风尘仆仆,蓬头垢面,有损形象,当即身形逸动,朝屏风后而去,她此举无疑更像是一个真正的爱美女子。
李磐撇嘴道:
“你干嘛走啊,我还有许多事想问你?”
说着,朝屏风而去。
李谡飞快褪去破烂衣衫,娇嗔道:
“别过来!”
别过来?李磐更纳闷了,但听“哗啦”水流之声,当下明白是李谡不愿他瞧见其狼狈不堪一面,反而讪笑道:
“你有病啊,都老夫老妻了,你都不介意我老态龙钟的模样,我能在乎你…”
李谡一边沐浴一边聊着天:
“你是你,我是我,你常年不修边幅,我可是…”
“行了,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娉婷袅娜,身姿卓约,倾城倾国的美人嘛…”
李谡闻言,吹弹可破的俏脸上露出两个迷人酒窝,自傲的浅笑道:
“这是当然,本就生来出众…”
正说之际,李磐豁已自屏风一侧走到了浴桶前,麻溜褪去衣衫,纵身一跃落尽了浴桶之中,手里拿着毛巾助李谡清洗起来,二人岁数都是不小,历经风雨,倍感珍惜这份温情。
至于李谡自在凌云寺内斩去久困其身的心魔后,已把前尘往事一同散去,故而也变得愈发有女人味了,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身上再无多少曾经的“习气”,尤其是她时刻都注意自己的外貌穿着,姿态等等。
“对了,玄奘师兄已经获救,神官他们已将其送回少林寺了,那个阿萨辛呢?”
李谡美目流盼,瞥见其心不在焉的模样,当下将此事压了下去,道:
“这些明天再说吧,时辰不早了,洗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