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谡惊艳到了,一边紧揽其纤腰,一边好奇问道:
“你怎边这么年轻了,要是不亲自给你检查了一番,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李谡翻了个白眼,在其腰间软肉用玉指一掐,娇嗔一声:
“呸,你才出事了,我这是神功大成,加上天生丽质,哪是出什么事了。”
李磐大手紧抓李谡的白嫩光滑嫩手,双目含欲不满,又再次提议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想死我了。”
李谡心情舒畅,开了个荤素无忌玩,挪揄道:
“方才不是一日了嘛…”
李磐骤闻如此撩拨挑逗之语,当下哪里还能忍得住,即是与之嬉戏玩闹起来,不消多时,寂静地夜晚响起卷卷溪流的淌淌声来。
人站的越高,就容易更寂寞,李谡犹甚如此,春丽尽管感情深厚,但她也不会逾越反驳,李淼、李焱虽然亲近,惟多是尊敬、唯诺,属下弟子颇多,更多是仰望,李谡只觉在李磐面前放能轻松惬意的释放自我,展现出一番别样风采,这可能是爱恨交交织吧。
荒山野岭,坡陡林密。
七日后,镖局马队也来到了蜀地外围一众大山,马车行驶在蜿蜒曲折的山坳仅凭一马可过的小道上,道路两旁不时可以看见稀松静静矗立的屋子。
中午时分,马队抵达了一个不知名小村子里,估计此地是进出蜀地要道,村子里颇多客栈酒馆,赵旺财行事颇为妥当,早就派人提前订好了饭菜,李谡等人抵达后,即可开饭。
晌午时分,迎财客栈,此时已宾客满堂,过往行商贩子纷纷在此歇脚吃饭,四个店小二忙个不停,生意兴隆,端茶倒水,擦桌上菜忙个不亦乐乎。
掌柜兼老板杜初九留着一字胡,年愈四十的他正焦急的亲自站在门口眺望村口,似乎在等人。本来客栈地处进出川蜀要道,过往商队络绎不绝,从白天到晚上,哪怕是凌晨,也有马队过往,生意红红火火,自然赚个满钵满盆,鲜有他亲自迎接的贵客,除非是一些来往的大人物。
蓦地,村口缓缓驶来一群商队,杜初九身边的两个身着劲装,腰挂“赵”字令牌的健硕汉子忙迎了上去,杜初九望着跑去的二人,低语两声:
“应该是她们到了,不过话说回来,蜀山剑宗跟我这平头小老百姓也没什么交集,诶,不对,反正我家老三喜欢舞枪弄棒,倒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拜见那位大人物,若能被其收徒,再好不过了!”
一念忖至,杜初九重重的的握拳啪啪拍了拍,又扑了扑衣衫,整理了一下,方才卓然而立,笑脸以对。
“嗒嗒”
“驭!”
为首的一架马车很快就行驶到了迎财客栈门口,杜初九也心情忐忑的伸长脖子,一双精明干练的眼睛看着帘帐,他的心顿时有些加快噗通噗通的跳起来,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也难怪他满怀期待,毕竟他已经晓得里面坐的是谁,而且更晓得此人艳压天下的鼎鼎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