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对!即使豁尽最后一份力,也不能让祁师弟白白牺牲!”
只见陆危楼把纯阳宫喜庆的日子,闹个天翻地覆后,想溜之大吉,甫一奔出太极广场,即手握浮光掠影弯刀疾步奔向那高高的紫微山,恍若出笼野兽。
“陆危楼,休走!”一条人影挡在他前面的两仪门顶最高处,正是李谡:
“如今只余下你和我在此,最后一战,无法避免!”
李谡将飞鸿剑斜指山下,表情凛然!
好旺盛的战意!当一个人再无余地选择时,正是她战意最旺之时。
而陆危楼,此刻正徘徊在人生巅峰之际,霸道而又不可一世,他,一定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战不可战之战!杀不可杀的人!洒不应洒的血!一个向来自负武功天下第一,犹惊世奇才!一个自习万剑轮回以后,真正实力仍未尽露!
这一战,不胜便死,不成无归!究竟谁被杀?谁要流血,不可战的死战终于展开。陆危楼的刀势愈战愈狂,着着皆攻向李谡致命要害。
当年其率领明教高手覆灭李家之时,逼迫李祖隆飞身自暴,害得李谡东躲西藏,担惊受怕,今日,她一定要与他做个了断!
刀来剑往,二人斗得旗鼓相当,唯李谡心神不定,“卡”的一声,迅快绝伦的刀势以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李谡的肩背一刀,绝顶高手交锋,稍一分神只会换来一道致命伤痕。适才一刀,伊如当头棒喝,李谡醒悟了,拿剑暴喝道:
“陆危楼,今天就较个高下吧!”
陆危楼暴吼一声,猛如狮虎,弯刀狂砍扑至,“来得好!”李谡毫不畏惧,斗意陡升,飞鸿剑即时使出“剑虹贯日”,以剑镇刀,无匹剑气顿时将刀镇住,刀是被镇,但陆危楼刀势迅转,反客为主,“挣”的猛磕,二人身近,近身激搏。
陆危楼左拳如雷击出,李谡身形微侧,左掌使出十成功力,以寒冰掌敌挡,前者即手腕一翻,变拳为爪,施出擒拿手扣住其腕,气冲腕穴,陡生巨力,震开陆危楼抓下之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李谡反翻腕扣住了陆危楼的手腕,陆危楼一惊,幻影腿法使起,扬腿踢向其额,快似闪电。
人影乍分,各自后退三步,方稳住身形。
“当当”刀剑再来,擅击刺耳巨响,火花逆溅,夺目耀眼,陆危楼目光凶光更炽,己似神魔,凶猛万分,弯刀每进一步便可怕一分,李谡每一挡,皆迸发夺目火花。她暗思:
“不行!这样给其逼退不是办法!不但失去优势,而且后患无穷…”
心念一动,李谡暴喝一声,登时剑劲暴发!“噗”,强烈的剑气激射往陆危楼,然而,他的施展出明教的幻光步,身形似乎比光还快,双脚甫一弹地,施翻腾展时只见一串人影,不知真身何在。
李谡心头一惊,暗忖:
“这陆危楼刚着地便立即再展攻势,他似乎愈战愈快,难道他想以快打慢,用速度击败我?”
正思时,骤见陆危楼改变了战术,身形注重贴地,以脚旋攻,李谡心头一震,暗惊:“啊!他似乎知道我擅于用手上武功,下盘功夫灵活不足,因此,便集中攻我下盘!对了,陆危楼的战略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