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就拿你们试招!”
意念至此,沉声道:
“李磐,春丽,你们先且进屋去,我跟他们谈谈!”
春丽虽说心中古怪,也深知这群人怕是不善,心头晓得自己受了断臂重伤,没几个月怕是恢复不了多少战斗力。
正所谓落草的凤凰不如鸡,照未受伤时的春丽,必定破口大骂,现今断了一臂,长了一智,得了“禽流感“的凤凰也鸡瘟了,春丽只是转身时叮嘱一句:
“果儿,那你自己小心!”
说完,春丽与李磐回了房。
这雌雄难辨的怪人闻言呢声道:
“哟,小公主,毋用紧张,我们此来,不过想借你的头一用。”
雌雄难辨的怪人此言一出,李谡毫不怀疑自己的耳朵,心头暗定,果然不出所料!
冷哼一声,右手一舒,闪电般的扣住仙剑剑柄,铿的一声龙吟,仙剑己然出鞘,双目寒陡盛,利剑般的逼视着怪人,嘴里骂道:
“呸,你们是来杀我的?能逃过本宫法眼?你看你脸上这层指甲厚的脂粉,怪瘆人的,说吧,谁派你来杀我的?”
男女难分的怪人乍见李谡利剑出鞘,剑气森然,嘴里言语颇不客气,不惊反喜道:
“哎哟!传闻安阳公主练得一手俊俏剑法,手里这柄剑,当真是吹毛断发的好剑啊,不过剑好,可使剑的人,啧啧,可让这柄绝世宝剑蒙尘了“
“再说了,我们这多少人,个个先天高手,小公主你看自己可有把握胜过我们呢?”
话音清脆,悦耳动听。
李谡闻言一震,暗自思忖:
“的确,以我目前先天后期的修为而论,自己未别胜得过眼前此数十高手,况且还有春丽她们拖累,到时候打起来,我自顾不暇…”
琢磨之间,锵的还剑入鞘,倏地觉着浑身如遭针刺,极不自在,内心大骇,暗呼:
“不好,我着了他们的道儿,不过他们目标肯定是我,而且还去了保宁城,逮住了赵雷静心等人,获取了我的行踪,专程赶来杀我!就是不知道李寿有事没。”
原来那个雌雄难辨的人正以含情脉脉的眼光注视着她,灵智一闪,不敢与之对视,缓缓的低下了头,暗运功力护体。
那个雌雄难分的人见李谡垂头不语,纤纤玉手,展开一方丝绢妩媚笑道:“嘻嘻,安阳公主,我看你这美艳动人的分上,好吧!我姑且给你一个选择。”
“哼!”李谡闻言且不斜视,冷哼道:“装神弄鬼,不就是太平公主的走狗杀手,今儿个本宫倒要看看你要些什么花样?”
雌雄难分的怪人闻言不恼不言,身于微微一倾,邪笑着包视李谡,玉手轻捧丝绢,左手食指一伸道:
“哟,真是聪慧过人啊,不过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啊,但我瞧你这年轻,贪玩的样子,我也跟你玩玩吧“
“我们呢先赌一把,若你输了,你就跟我立刻走,若你胜了,我就免你今日不死,如何?”
语音恰足黄鹂啼谷,又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至极。
李谡闻言不禁惊得瞪大了眼,张口无言,心头飞快琢磨:
“这人到底是太监还是宫女老麽麽呢?他有恃无恐,恐怕且能做到将肌肉身型移位,连声音都能改变,对内力的控制怕是远胜与我!”
正所谓行家里手,一搭眼就能推个大概、李谡瞄了几眼就晓得这太监恐怕只少是专修上乘内功的大行家,对人体经脉血位极为了解,胳膊脸庞分布许多巧穴,改变容貌,至少也是先天巅峰或者更高的高手方能如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