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前,冷冰冰道“下去!”
水元决,水杀!
“不好!”青年脑海闪过不妙。
须臾,胸口似千斤巨石砸中,直直到飞,双手乱舞控制平衡,狼狈落地,半跪仰望身前男人,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是何人?”
此人话音未歇,李谡身后就有数名刀手蹑脚掩来,斩马刀从其身后陡然斩下!
形势危及无比,任其一把斩马刀砍中,就可立下大功,羌人们怎可舍弃大好时机。
江湖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何况土谷浑羌人乃是异族,根本不会讲任何道理。
急速下坠的李谡脚未沾地,身如风车一旋,气聚双掌,轻推而出,掌劲似狂风呼啸而出,竟是将几名高举钢刀的羌人吹得脚步虚浮,东倒西歪。
條地,李谡躬身上前,高抬腿,横扫千军,顿时扫飞数名羌人。
李谡霸气十足,脚尖轻点,落在关刀男前,居高临下,藐视男子,道“峨眉李谡,你的刀法不错,但不是我一招之敌,唤余家声出来吧!”
青年怒不可遏,正欲出声回讥,條地,院中数人簇拥着几人疾步走来,刀手们纷纷退立,让开了一条道来。
为首中年,身穿短褂,高约9尺,似一名铁塔,强壮的胳膊比人大腿更粗,阔口狮鼻,梳着两个大辫子,俯视眼前李谡,冷笑道“哼,嘉州李谡,没听过,年轻人,有的时候,不单单是武功高强就能解决问题的,今日还是速度自行离去,倘若不然,呵呵,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李谡却是不语,侧身望向他身边男子,戏虐道“齐天羽,想不到,你在此地?”
青衫男子闻言,蹙眉思索片刻,蓦然记起眼前络腮胡子是谁,道“原来是你,你现在是峨眉派的人了?”
“齐兄,你认识此人?”铁塔壮汉问道。
李谡刚悟出水元决神功,至强杀招,岂将面前二人放在眼中,立时横眉冷扫,朗声道“你就是余家声?”
铁塔壮汉怒目圆瞪,回以颜色,不过敢怒不敢言。
原来刚才在院中二楼,他正与齐天羽商议大事,闻得楼下巨大动静,赶忙跑到栏杆处查看,目睹此人神威天将,在人群中,进退自如,惊诧其内力深厚,自觉不是对手,气势弱了三分,道“不错,我就是余家声,李谡,你独闯余府,胆色过人!在下佩服”
余家声先戴高帽,以礼待人,颇为豪气,脸色变冷,质问道“不知四平寨可曾与你有仇?”
李谡摇了摇头,道“无怨无仇”
“那你为何跑来捣乱,伤我门人?”余家声气势陡增,似猛虎一般,虎啸吼道。
“哈哈哈”
李谡仰面大笑,目光如炬,宛若天上灼眼烈日,不过面色却是如那寒冰刺骨,冷道“听说你们党项马生意不错,不过常遭抢劫,我特意来保护你们的,随便给点车马茶钱吧!”
“好大胆子!竟敢来讹我”余家声怒不可遏,横眉怒目,又吼道“来人,给我拿下他”
言了,高达三丈的岗楼还有余府楼上涌出数十名弓箭手,快刀手们亦是蠢蠢欲动,蹑脚掩来。
“哈哈哈”
李谡毫不畏惧,气贯双足,长臂條然出手,火光电石般钳住此人的脖颈,气聚长臂,将其缓缓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