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
沈敏摸了摸她的脸,轻声喃喃:“当初在医院里,要是遇见的是比妈家世更好的人……”
“妈,您说什么?”夏星辰没听明白母亲的话。沈敏摇摇头,眼里的复杂和波动立刻散去,只浅浅一笑:“没什么,妈只是随便感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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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夏星辰提着行李下楼的时候,便见瑞刚已经候在了楼下。
“夏小姐,夫人。”瑞刚上前,已经顺手把行李接走了。
夏星辰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总统先生知道夫人要走,一早便让我在这候着了。”
夏星辰心里微微震荡了下。他那样负气的离开,没想到……却还记着母亲的事。也是,毕竟母亲是孩子的外婆……
“他还是那么有心。”沈敏看一眼心事重重的女儿,感叹。
她弯弯唇,没有说话。瑞刚已经把行李提上车,拉开车门道:“夏小姐,夫人,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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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母亲走了之后,夏星辰觉得自己的生活一瞬间变得孤单了。
当晚,一个人在厅里,看着另外一边发呆,心里空空荡荡的,特别的难受。
那一晚上,她把白夜擎房间里的床单都换上了全新的。他有洁癖,但是……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自己做这些不过是多此一举。
这个房子……
大约,他是再不会来了。
夏星辰是在沙发上蜷缩着睡着的。半夜,被冻醒来,才重新爬回自己床上。
翌日。
吃过早餐,匆匆出门。出门前,想起什么,又从药箱里翻了一支药膏出来,揣在了自己包里。
不过,早上升旗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总统先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不来办公厅了。夏星辰把药膏搁在桌上,偶尔发呆。不知道他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到中午的时候,竟然在餐厅里遇上了冷啡。她打了饭后,端着碟子直接在冷啡面前坐下了。
“夏小姐。”冷啡笑着和她打招呼。
“……今天,他来办公厅了么?”她压低声音。
“你是问总统先生?”
夏星辰点了下头。
冷啡看了眼时间,“再过一个小时应该就会到的。夏小姐找总统先生有事?”
“其实也没什么……”夏星辰挑了口米饭,慢吞吞的嚼了一口,想了想,才像是随口一问:“昨天他去找过傅医生么?”
“找傅医生?”冷啡有些不明所以,明白过来,又紧张的问:“总统先生不舒服?”
看样子,他是真没管自己的伤口。夏星辰把药膏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搁在冷啡面前,“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他。”
冷啡看了眼,是伤药膏。
“夏小姐没打算亲自给总统先生么?”
“还是不要了。”夏星辰想起昨天他那般凶恶的控诉自己招惹她,又补了一句:“你就说是你准备的吧。”
冷啡囧了下,那也得总统先生能信他这掰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