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强笑安抚。可脸上的表情却比哭都难看,双唇微咬轻应出声。
虽是擦伤,可真的好痛,整个腿肚子火辣辣的痛。
“我看下,柳青,你身上有没制血药?或是治伤药?”
林婶低头查看她的伤。虽只是破了些皮,可伤口处还在流血。自己又不懂怎么处理这些,想着身后那对母子,满眼恳求回身问着经常在山上跑着的柳青。
“我,我没有,我家倒是有,我这就回家拿,你们等下,等下……”柳青本担忧小人,看人家去一边看伤自己又不好意思上前。听她这么说,抬眼看着小人卷起的白嫩的腿肚处向下流的血。
意识到自己在看人家的腿,连忙收回视线,说着拔腿向林外家中跑。
“青儿,这孩子,说回去就回去。这血这么流着也不是办法。丫头,你怎么了?这么脸这么白,她婶……”
柳大娘看儿子说跑就跑,想着他的脚程跑回去的时间恐怕就能背着人家姑娘找大夫看了。
对儿子这大条的个性,嗔怪说落,看他已经跑开,看一边林婶只是扶着靠在树边小人的肩头心疼直落泪,跟着上前。当看到小人靠在那,本扶在受伤腿上的手突然按压上她的胸口,好看弯弯的眉毛紧皱,脸色煞白表情痛苦又难受的样子,惊慌向林婶提醒。
“铃儿,可是饿了?你,柳大娘,她就拜托你照顾下,我马上回家拿些吃的。她这身子不吃东西会昏过去的。”
林婶本抱着她心疼愧疚的直流泪,云哥不在,她真的不知怎么办。突听柳大娘这提醒,看小人一手按着肚子痛苦又难受的样子,想着她的身体。虽担忧她的腿,紧张问着,对柳大娘说着,转身拔腿向外跑。
“这丫头,怎么会这样?孩子,柳青和你婶子一个回去给你拿药一个给你拿吃的,你可要撑着点呀。”
林婶这一跑开,柳大娘过了会才慢慢意会到她的话,看她急切回去,虽有心想问个清楚,眼下也只能陪着小人。扶着她的肩头担忧心疼对她鼓励。
“我,谢谢你大娘。我能撑得住的,不过我,我真的,对了,那边的树丛过去的土坎儿上,那里有一丛鬼子姜旁边还有棵刺芥,你去,去把刺芥(即刺儿菜,有凉血止血,解毒消痈,清热除烦的功效)的秧给我采来,鬼子姜的根也挖过来要多采些,麻烦你了,我……”
本想自己只要平静会就能解决眼前的处境,看柳青跑了,林婶也回去拿吃的东西。
看着不断向下流血的小腿,忍着腹中那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痛苦,甚至胸口都越来越沉闷,心慌气短的难熬。晚铃虽然很想就此昏过去。
但她知道自己要昏过去,恐怕只会让自己处境更加困难。强撑着难受尖叫要大叫捶胸顿足发泄胸口沉闷的难受,她抬眼看去。竟看到就在她面前的几棵树前面的一个土包上,一丛鬼子姜旁边还有棵好象刺芥样的植物。
虽不很确定,但小时候和乡下的姥姥去野外,她不小心摔到腿,姥姥就是给她用刺芥秧和叶一起揉来按在伤口处,能制血。
不清楚这大娘怎么称呼,晚铃还是虚弱轻喘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扶着自己的腿强撑坐着,对她交代,说完整个人无力闭唇忍受着心口和肚子中的一阵阵的闷疼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