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然后利用仿造的钥匙开门进去,五人一齐站在富家子弟面前,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和前来的目的,此时的富家子弟由于受药力的影响,全身无法动弹,但是脑子还是清楚地,这个时候一股恐惧的神情爬上脸庞。
大家看着他的脸,嘲笑道其是不是没有想到会有今天,接着父亲的好友拿出一把刀,砍上了第一刀,然后是女仆、教书先生、太守儿子,最后是母亲,重重的一刀刺穿心脏,看着他绝望的眼神,众人心中痛快万分。
接着,为了伪造成江贼所为,五人把富家子弟所有的财物全部搜刮出来,打成包裹,抛进江中。
“怎么样,二位觉得这个故事如何?觉得这位富家子弟是否该死?”静静地讲述完故事,鲁兰泽向酌一壶、俞沐嫣二人问道。
听完之后,俞沐嫣只感到胸中一股闷气无法呼出。
二人尚未搭话,杜毅先说开了:“此事是我一手策划的,与他们无关,是我逼着他们帮忙的。”
其他四人吃惊地望着他,庞俊宇叫道:“我们都是自愿加入的,你不能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头上。”
“对,我们没人会贪生怕死。”许榕婷也喊道。
“大家都别吵了,从头到尾你们都是为了我,我孤家寡人一个,死不足惜,你们都还年轻,不要放弃着大好青春,如果你们陪着我下地狱,我相信在下面的丈夫和女儿都会埋怨我的。酌兄弟,老人家在这里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酌兄弟能够成全。上岸之后,恳请酌兄弟不要跟官府说明事情真相,所以的罪责都由我一人来承担,届时我自己会去自首的。若能帮我这个忙,老婆子我将感激不尽,下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阁下恩情。”说着,鲁兰泽便欲跪下向酌一壶磕头,其他四人急忙上前扶住,但鲁兰泽一把推开众人,还是强行跪下。
在膝盖离地半尺之时,酌一壶已经一个健步来到鲁兰泽身前,将其身子轻轻托起,说道:“鲁夫人宅心仁厚,酌某佩服,如果这一跪跪下,绝对会让酌某折寿,希望老夫人不为自己也要为我考虑,请起身。”
“那你是答应我了?”鲁兰泽急切地问道。
酌一壶淡淡一笑,并无说话,打开厅门,自顾离去。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家散了吧。”看见酌一壶离去,鲁兰泽叹气道。
临近傍晚,游轮终于到达目的地方州,在船舶靠岸后,船长吩咐所有宾客先在船上等候,自己差人急忙前去方州官府报案。
不多久,官府捕头带领着捕快前来查案,探查完案发现场之后,便挨个叫唤船上之人前去问话。
鲁兰泽在其他四人的强烈恳请下,最终还是答应大家并没有把罪责揽在身上,仍然按照事先的安排进行描述,而俞沐嫣被问话时也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最后终于轮到酌一壶,五人紧张地望着酌一壶走入房内,接着房门闭上,不再听到房内动静。
过了一会儿,酌一壶开门出来,对着五人淡淡一笑,便和俞沐嫣朝西而去。留下五人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路上,太阳西下,将二人拖出长长的背影。
“酌大哥,你在房中说了什么?告发他们了吗?我是觉得他们挺可怜的,那个姜少辉就是罪有应得。”俞沐嫣好奇地问起酌一壶。
酌一壶并没有回答,反而是反问一句:“你觉得恶人该有恶报吗?”
远处,游轮上的旅客渐渐散去,方州太守在一张罪状纸上重重地按下官印,将其塞进信封中,差人火速送往峡州。自此,长江江贼头上又多出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