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名唤做欧阳神捕的青年一笑,“七色花本身无毒,但是其花粉辅以龙齿、半夏、百部、远志、盐蛇再以汤熬制则成一种慢性毒药,我说的对吗?施郎中?”
施郎中一听,脸色一灰。
“施郎中,想必龙齿、半夏、百部、远志、盐蛇等药材在你们店铺都可以轻易找到吧?拿出你们要铺的账簿一对,就可以知道你药铺近半月来这几种药材的购销量,则可以证明你近半月一直在研制七色花之毒!”秦鹤轩道。
“你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你这些证据根本不足以定我的罪!”施郎中说道。
“确实,这些还难以定罪,尚需更多更加确切的证据”,徐县令道。
就在这时,李府一个家丁匆忙跑上堂来,“报告徐大人,我这边有份证据,足以证明是李夫人和施郎中合谋毒害我们家老爷!”
在堂之人一听都一惊,“什么证据?你细细说来”,徐大人说道。
家丁说道,“晚上我们李府被这位小兄弟弄得乱糟糟,等大家都去衙门后,我抓紧在家打扫房屋,在李老爷的房间内发现了一封书信,信中说了很多施郎中和李夫人的事情,请您过目”,说着,家丁呈上书信,之后便褪去到人群中。
徐县令打开信封一看,眉头紧锁,信的大致内容如下:李夫人和施郎中一直有**之情,起初李老爷并不得知,直到半月前李老爷出门办事提早归来一时兴起去隔壁镇上为李夫人买胭脂,恰巧遇到李夫人竟然和施郎中也来隔壁镇游玩私会,而施郎中身负武功,直接向李老爷痛下杀手,本以为杀死李老爷,岂知李老爷重伤之下仍支撑着回到家。刚到家,李夫人吓得不清,但所幸李老爷到家便昏倒,李夫人只能把李老爷安顿好后找施郎中商量。两人商量了一夜,结果便是李老爷已经到家,目击者众多,现在下杀手肯定被人起疑,于是便想用慢性毒药毒死李老爷,反正施郎中是城内有名的郎中,由他看诊别人肯定不会起疑。接下来便正如秦鹤轩分析的一般。至于这封信,是李老爷在命丧前夕可能回光返照,趁李夫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写下的李夫人和施郎中的罪证,以期真相能大白于天下。
徐县令看完这封信,唤来熟悉李老爷的佣人来仔细辨别书信笔迹,大家皆说确实出自李老爷之手。证据确凿,徐县令当场宣读了书信的内容,听完后,李夫人和施郎中瘫倒在地。众人纷纷鼓掌,皆对秦鹤轩投来赞许的目光。
“欧阳神捕,这个施郎中善用七色花,看来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飞鹏大盗,这厮今天总算落网了”,陈捕头跟这名换做欧阳神捕的青年说道。
“哈哈哈哈”,这名青年突然大笑,众人在笑声中停止喧闹,堂上堂下顿时归于平静。
“李夫人、施郎中杀人***罪不可恕。但是这飞鹏大盗却另有其人!”青年说道。
顿时堂下一片骚动,“什么飞鹏大盗?”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我好像听说过,是前几年活跃于江南一代的一个杀人窃物的极恶之徒”….
“什么,施郎中不是飞鹏大盗?”陈捕头一惊。
“飞鹏大盗,本名乌鹏飞,三年前现身活跃于江南各州,作案手法恶劣,选定做案目标后,会用其特制的七色花之毒毒害主人,然后在主人去世之时将其财物洗劫一空。由于七色花为一种慢性毒药,一般郎中无法诊断出毒性,中毒之人最后死状惨烈,皮包骨头,四指发黑。而乌鹏飞易容之术极高,每次皆会易容成目标的随身人员,目睹目标逐渐逝去,享受这种生命渐渐流失的过程。直到半年前在越州被我遇见,被他侥幸逃脱后便销声匿迹,自此我一路追踪,一直来到安州。”
“这么说来,施郎中武功连宋捕快都不敌,确实应该不是飞鹏大盗,那这七色花又是怎么回事?”陈捕头问道。
听到这里,秦鹤轩也是一阵惊讶,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精彩的事情。
“我料想不错的话,应该是有人提醒施郎中的,施郎中作为安州首屈一指的郎中,对于药理毒性这类知识肯定一点便通,这提醒施郎中之人便是真的飞鹏大盗”,青年继续说道。
“施郎中,将功赎罪的机会到了,快点,你说是谁提醒你七色花之毒配制的?”陈捕头朝施郎中问道。
这个时候施郎中已经心乱如麻,心想自己一时贪图美色,现在引火上身,一听陈捕头的话,似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回忆。突然,吓出一身冷汗,大叫,“是….”话没说完,只见一只飞镖已经插进施郎中喉咙,施郎中已永远闭口。
“是谁?”陈捕头大叫,所有捕快马上警戒。
李夫人见状已经昏死过去。秦鹤轩也一时冷汗直冒,施郎中刚就在他身边,心想这镖要是冲自己飞来,自己这条小命肯定早已不保,看来当神探还必须得练好武功。
只见这时,不知是哪个捕快大喊一声,那边有人,所有捕快都迅速朝那个方向飞奔而去,秦鹤轩也急忙跟上捕快追捕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