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男人搂着她一边吻一边安抚,“囡囡,你明明很喜欢的。”
“……”翩翩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想快点忘记脑海里面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简直……要了命了。
季绍霆见她脸颊羞得绯红绯红,猜到她在想些什么,轻捏着她的脸颊,转移她的注意力,“囡囡,你现在,饿了没有?”
女孩的小身子简直颤抖起来,她不敢确定季绍霆这话是什么意思褴。
她肚子早已经饿透了,想要吃点好吃的补充能量。
可是万一季绍霆说的饿……不是她所谓的这种饿…鲎…
如果再被他折腾两次,明天别说练舞,她能不能站起来走路都是未可知呢。
她纠结为难的可爱样子把季绍霆逗笑了,季绍霆翻身下床,端了宵夜回到主卧。
翩翩看到自己喜欢的流沙包和鳝鱼粥简直要疯了,本来就饿着肚子练舞,然后又做了那么耗费体力的事情……
重点是,做了那么那么的久。
她捧着整碗粥吃到见底。
季绍霆晚餐吃得也不多,便陪着她吃了一点宵夜,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恶意调侃着,“看来你不饿没胃口不想吃东西,真的很需要我亲自给你治疗一下,以后你再没胃口,我给你打一针,包你药到病除。”
顾翩翩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心塞啊。
这日子还能过么。
他哪里是打了一针……
简直打到她爹都不认识了好么。
想起那件被他急切中粗暴撕烂的芭蕾舞裙她就心疼。
那件可是定制的,那么精致的款式不是随便街上能买到的。
当时等了几个月才收到货,居然被这个混蛋,就这么生生……撕坏了。
她咽下最后一口粥,泪眼婆娑,“季绍霆,你赔我的裙子,你赔你赔……”
“嗯,赔,必须赔,赔你十件好不好?”
翩翩皱着鼻子睨着他。
他笑得很坏,语气逗弄,“有十件那么多,我们可以慢慢……撕着玩儿。”
“……”
*
翩翩有天早上睡醒,季绍霆已经去上班了。
她睡眼迷蒙地盯着墙上的一些照片和名画。
忽然想明白一件事。
很久之前的一天,季绍霆陪她回门那一日,参观了她住了多年的闺房。
当时季绍霆问她有什么东西想带走。
她觉得没什么要紧的,就不打算拿什么,结果季绍霆挑了她卧室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照片。
就是那副……她在舞台上跳《天鹅湖》穿着雪白芭蕾舞裙,阿拉贝斯定格的照片
当时她哪有多想,他说喜欢,她自己也觉得那张照片拍的挺不错,他拿回季宅就挂在了主卧的一面墙上。
这么几个月过去了……
她一直没有多想。
现在想想自己简直傻爆了。
原来她老公好那一口……
否则也不至于看到她穿一身雪白的芭蕾舞裙,就突然好似化身吃了那啥的猛兽一般吧——
呜呜呜呜,她真的太天真了。
*
漫长的暑假竟然一眨眼就过完了。
翩翩终于要去华旦大学的舞蹈系上课了。
开学的前几日她去学校听开学讲座,结果发现华旦的制度是强制大学生住校的。
去年她去苏黎世留学,和几个学生一起住在house里,有保姆有人照顾,和国内的生活环境完全不同。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住过学生宿舍呢。
到底是个小姑娘,听过那个风度翩翩的刘校长宣传教育之后,忽然就对国内大学普遍的宿舍生活心生向往。
其实她也不是多么想住那种想想过去条件就不会有多好的宿舍,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年轻就已为人妻。
多多少少还是想体验普通少女的学生时代。
……
这天晚上。
翩妹纸使劲浑身解数,各种牺牲自我不计代价地伺候季大少爷。
唯一的目标就是希望他满意。
季绍霆自然被她伺候得心神舒畅。
可一向娇羞得要命的小妻子今晚格外主动……主动到有些异常的地步,男人哪能猜不到她是有事相求?
但他也不问,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等着顾翩翩实在撑不下去了自己开口。
翩翩先是拉着他的一只胳膊,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又娇又细,“老公,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男人似笑非笑,“说。”
顾翩翩肯叫他老公的时候无非两种情况,一个是在床上,求饶的时候千回百转地喊老公轻一点。
第二种就是当下这种场景,明明知道不合理的要求但还是硬着头皮大胆提了出来。
“还有三天我就开学了……今天去听开学讲座,才得知华旦和别的大学基本差不多,硬性要求大学生在读期间一定要住校,住学生宿舍,即便是本地生,除了周末,平时也不可以住在家里……”
季绍霆脸上的表情叫人猜不透情绪。
他长指捏了捏翩翩的小鼻子,用毫不掩饰的轻蔑口吻道,“华旦新盖的几栋教学楼都是我投资的,前两天在饭局上遇到华旦的刘校长,他旁敲侧击问我有没有兴趣投建一座新的图书馆,以我的名字来命名。翩翩,你觉得,区区一条不值一提的校规,重要么?”
翩翩不是没猜到他会是这样的态度。
她皱着鼻子,小声辩解,“对你来说当然不重要了,可是对我来说……挺重要的,我不希望刚去一个新的学校,就被当成不守规矩特立独行的人,我本来就是中途转学去的,一个熟悉的朋友都没有。一旦不住校,除了上课,没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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