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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捉我可以,但放过我儿子!”这是孟茯苓唯一的要求。
“不行!”洛昀皓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
孟茯苓咬牙,没再与洛昀皓多说,而是对无意使了个眼色。
无意跟孟茯苓的时间不短,已与她养成了一定的默契,暗暗点头,趁包围她们的御林军不备,直冲出去。
“捉——”洛昀皓要命人捉住无意,冷不丁,被孟茯苓撞向密道。
孟茯苓想拖住洛昀皓,好让无意有逃跑的时间,她想让无意回府抱小冬瓜逃到岳阳侯府。
洛昀皓再嚣张,也不敢命人到岳阳侯府捉拿小冬瓜,岳韶清也不会让人捉走他。
是以,她拼尽全力,用身体撞向洛昀皓,想将他撞进密道。
结果,他虽没防备,被她撞个正着,还是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一起拉了下去。
“啊——”两人双双摔进密道,这密道挖得很深,这一摔,可不轻。
幸亏洛昀皓在下面,给孟茯苓当了人肉垫子,不然,她非受伤不可。
“你!”洛昀皓满脸怒意,用力将她推开。
孟茯苓却怔住了,洛昀皓刚才飞快地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可惜说得太快,又是在坠落的时候,她根本就听不清楚。
她想问他时,他已将她拉上密道,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好似刚才是她的错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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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与将军府众人都被打入大牢,洛昀皓确实在将军府后山挖到尸体,她要带头反抗的话,就坐实心虚之名。
所以,她眼下能只能等祁煊来救她,她相信祁煊有办法洗脱控制尸体攻击人的嫌疑。
孟茯苓真为祁煊不值,他一心为民除害,要不是他,将有更多百姓死于尸体攻击下。结果,他反而被人诬陷是主谋。
她现在痛恨死洛昀皓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她真的想不通他这么做的用意。
孟茯苓越想,越心烦!她被关在单独的一间牢房,连门都不是铁条所制,整扇门都是铁制的,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可以说是密不透风。
她不知道洛昀皓在门口站了许久,又默默地走开。
两名狱卒见洛昀皓走了,面面相窥后,就走向孟茯苓所在的牢房,将牢门打开。
“你们想做什么?”孟茯苓猛地从木板床上坐了起来,冷冷瞪着这两名狱卒。
第一眼,这两名狱卒给她的感觉便很压抑,不似一般的狱卒。
“五殿下吩咐我们兄弟俩要好好招呼你!”其中一个狱卒阴笑道。
说着,两人就靠近孟茯苓,出手极快,不等孟茯苓有所反抗,一下子就点住她的定身穴和哑穴。
这一出手,孟茯苓已经知道他们根本不是普通的狱卒,他们的武功都不弱。
孟茯苓被他们押出牢房,直往刑房,他们将孟茯苓捆绑在十字木架上。
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是想对她动刑,真的是洛昀皓的意思吗?她心里拔凉拔凉的。
狱卒似乎知道孟茯苓在想什么,解开她的穴道,嗤笑道:“五殿下有命,只要你指证祁煊祸害百姓、意图谋反,便免了皮肉之苦。”
“做梦!”要她害祁煊,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的更省事。
只是,洛昀皓真的这么狠,竟想逼迫她害祁煊?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狱卒目光骤然如淬了毒一样,墙上挂满各种刑具,他随手扯下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用力抽向孟茯苓。
孟茯苓大骇,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鞭子上的倒刺还闪着寒光,直直地逼向她。
她被捆绑住,根本无法闪躲,只能任由鞭子抽打在她身上,火辣辣的剧痛立即袭向她。
鞭子便扯开之时,有数根倒刺钩带出她的血肉!连同衣裳都被钩破了,看起来,惨不忍睹。
孟茯苓疼要死,仍咬牙不肯屈服,“就算将我打死,我也不可能害祁煊!”
“不知死活!”那名狱卒神色愈发阴厉,又扬鞭抽向孟茯苓。
孟茯苓强扯出一抹冷笑,闭上了眼睛,突然响起一巨响,鞭子也没有落在她身上。
“葫芦!”她猛地睁开眼,见祁煊提着大刀、浑身燃着熊熊怒焰地冲过来。
那个准备鞭打她的狱卒却被定住的身形,仍然保持着挥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