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单大官和同村的柳寡妇在街上搂搂抱抱,很是亲热。
柳寡妇是谁?那是有名的荡妇,可她去年和岭云村的程家宝私奔了,怎么会在城里和单大官在一起?
前晚单大官至天将亮之时回家,竟是把柳寡妇带回家。
孟秋婵再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反以往的懦弱,与单大官、柳寡妇大吵了起来。
柳寡妇将孟秋婵推倒,竟说孟秋婵是故意倒下,拿肚子的孩子来陷害她。
可笑的是被柳寡妇迷昏头的单大官居然相信了,气得拿了菜刀砍了孟秋婵一刀,又把她扫地出门。
可怜孟秋婵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可她不想死,她若死了,就如那对狗男女的意。
她忍着身体上剧痛与心里的痛苦,强撑到老孟家,想向孟老头求救。
当她拍响老孟家的门,出来开门的孟夏仁冷言冷语一番,就赶她走。
被吵醒的孟老头甚至拿出大棍,扬言她再不走,就用大棍打她。
不得已,孟秋婵只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找孟茯苓。
薛氏听后,气怒不已,“单大官简直禽兽不如,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不该去找你爹他们的。”
孟茯苓暗暗摇头,别说刘氏被砍头、孟冬梅和韦氏被流放,孟老头和孟夏仁被杖责不死,变得阴阳怪气,就算放在以前,他们也不可能管孟秋婵的死活。
而薛氏只顾着为孟秋婵鸣不平,显然没注意到柳寡妇这号人物。
听孟秋婵那样说,孟茯苓猜想程家宝和柳寡妇散伙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还会不会回岭云村?
他若回到岭云村,见她如今富有了,会不会起什么歪心思?
不是孟茯苓多心,而是人心难测,村里大多人见她富有了都眼红不已,难保程家宝就不会。
“茯苓,求你帮帮我,我想和离,可又不想便宜单大官,更想帮肚子里的孩子报仇…………”孟秋婵紧紧握住孟茯苓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要我怎么帮你?”孟茯苓抽出自己的手,反问道。
她发现孟秋婵其实不如想象中软弱,至少不会逆来顺受、还有报复之心。
也是,过不久就要出生的孩子被人害死,自己也差点没命,怎么可能不恨?
“我——”孟秋婵听到孟茯苓这么问,却哽住了,一时说不上来,因为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报复那对狗男女。
“你先安心休养,其他的且不提。”孟茯苓没有立即答应孟秋婵。
她想得有些深远,前几日单大官上门要不到银子,应该不会轻易罢休才对,更不应该在这时候把柳寡妇带回家气孟秋婵。
孟茯苓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又理不出真正的头绪。
“好。”孟秋婵咬唇点头,她不知瞬息之间孟茯苓的心思已转了好几圈。
她的眼泪到现在还没停止过,红肿的眼眶衬得惨白的脸更加吓人,惹得薛氏跟着垂泪。
孟茯苓又安抚了孟秋婵几句,方走出房间。
一直跟在她身边忙进忙出的竹香突然喊住了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