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衣服扒了!”
“不要、不要!”红珠知道孟茯苓要对她用刑了,骇得面无血色。
奈何她身子不适,力气实在敌不过乔婆子和兰香,很快就被扒得只剩下一件亵裤和肚兜。
扒衣的过程中,从红珠身上掉出一只药瓶,乔婆子把药瓶呈给孟茯苓,“小姐。”
孟茯苓接过药瓶,还没来得及把药瓶打开,乔婆子就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当真?”孟茯苓听后,眉头蹙得死紧。
“我看像,应该错不了!”乔婆子看了红珠微隆的腹部,与地上的污物说道。
洛昀皓会医术,孟茯苓觉得还是让他来看下比较好,就让乔婆子去喊他。
“孟茯苓,你、你想干什么?”红珠惊恐万状道,她以为乔婆子是去拿刑具了。
孟茯苓笑而不答,直到洛昀皓来了,他一看到红珠,就哇哇大叫起来,“茯苓,你什么意思?怎么弄个女人来污我的眼?”
“少装正经了,她又不是身无寸缕。”孟茯苓实在受不了洛昀皓这样,有些无语。
“那你怎么不让葫芦来看?人家我还是童子身呢。”洛昀皓嘟囔道,得了孟茯苓一记冷眼后,不情不愿地上去帮红珠把脉。
在进来之前,乔婆子已经告诉洛昀皓了,这会只对冲孟茯苓点头,当做确认了。
“我怎么了?”孟茯苓他们的神色不对,令红珠更加惊慌了。
孟茯苓没搭理红珠,把药瓶递给洛昀皓。
他查看了里面的药后,脸色惊变,低声告诉孟茯苓是何药。
孟茯苓听后,脸色也变了,已然猜到对方的目的,很庆幸自己事先揭穿红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确实中毒了,毒入心肺,全身溃烂而死,死后尸体化成一滩脓水。”孟茯苓思索了一下,走到红珠面前,煞有介事道。
“是你给我下毒的!你好歹毒的心肠!”红珠瞪着孟茯苓的眼神充满怨毒。
孟茯苓却不为所动,摇头道:“我没对你下毒。”
“你明明说过你对我下毒的!”这下,红珠被孟茯苓弄糊涂了,怎么一会说毒是她下的,一会又说不是?
“那是吓唬你的,刚才乔婶发现你可能有孕,现在一经把脉,才知道你真的中毒。”孟茯苓如实道,心里却在猜测这孩子会不会是陆管家的?
洛昀皓瞪大眼,算是听明白了,一开始孟茯苓就骗红珠说她中了毒,结果,现在知道红珠有孕,又立即改口说红珠体内的毒不是她下的。
弯弯绕绕的,洛昀皓实在搞不懂孟茯苓到底要玩什么花样,红珠明明没中毒。
“你、你是说我有身孕了?而我真的中毒了?但毒不是你下的,那又是谁——”红珠听到自己有孕,难掩喜悦之色,原来她是能生养的,难怪她总是呕吐不止。
她正想问如果毒不是孟茯苓下的,又是谁,话说到一半却哽住了,因为她突然想到云素心。
孟茯苓没错漏到红珠的任何表情,发现红珠得知自己有孕时,眼里明显涌现出喜色。
提到下毒之人,红珠的神色一滞,似有些恍然,应该有了怀疑的对象。
如此一来,孟茯苓心里有底了,“我说我在你吃食里下毒,你还当真了?难道你怀有目的来在我酒楼,不是事事小心?”
红珠怔怔地点头,待她反应过来,已被孟茯苓牵着鼻子走了,后悔的同时,也觉得孟茯苓的话有道理,她在酒楼确实事事小心,应该不可能被下毒。
倒是云素心那里,她没有防备之心,喝过几次茶水。
“这毒能不能解?会不会危害到我的肚子里的孩子?”红珠紧张道。
她怨恨起云素心,不禁回想起云素心时常对她又打又骂,竟还对她下毒。若不是孟茯苓告诉她,她与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要一同丧命?
孟茯苓望了洛昀皓一眼,笑道:“他既然探得出你中了什么毒,自然能研制出解药,只要你听我的命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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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源酒楼每天都有特价菜品,但每天的特价菜品都不同,不少贪图便宜的食客都会点上一道。
今日,酒楼推出一道五彩藕羹,点的食客更是多。
孟茯苓早早就来酒楼了,这会,正在查看这几日的账本,不成想,陆管家急匆匆地赶来。
“夫人,不好了!”陆管家急得满头大汗。
“发生什么事了?”孟茯苓故作惊讶道。
陆管家急声道:“有个客人食了藕羹后,面露红斑,一直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