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几乎精神失常的呢喃着:“霏霏……阿不……阿不……”
迎面过来的辑命看到她这副脸色,脸色瞬间白了下来:“水儿……”他赶紧跑过去抱住她,“水儿你怎么了?水儿?”
抬眸见到辑命,她终于笑了,接而晕在了他的怀里。
容家。
容不霏将沈修珏压在桌子上使劲捏着他这张白净的让人嫉妒的俊脸,这是她唯一可以从他身上捏的地方。
她边捏边道:“教不教我武功?教不教?教不教?教不教?”
沈修珏将她按在怀里,两人一同倒在桌子上。一时重心不稳的她不得不放开他的脸,转而巴着他的胸膛,郁闷道:“我要你教你我武功。”
沈修珏:“教你武功做什么?让你跑么?”
容不霏:“我就是想学。”
沈修珏抬起她的脸:“看着我眼睛,你能发誓说你不离开我?若能发誓,我便教你。”她这颗小脑袋里的心思可多着呢!他不相信她真能老老实实与他在一起。
她撇嘴:“我只是想学点武功自保而已,就算我想跑,能跑得了吗?你不仅武功变·态的高强,身份更是权势滔天的皇帝。”
沈修珏眼里浮出不悦:“就算不是为了学武功,你就不能发个誓让我安心?莫不是你真想始乱终弃?”
容不霏瞥他:“你怎么跟个怨夫似的。”
沈修珏:“只要你能乖乖的,怨夫就怨夫。”
容不霏:“那我不学武功了,把寒笛还给我。”
沈修珏:“我不是说了忘在宫里的么?”
容不霏掐着他的肩膀,懊恼道:“那你让人给我拿啊!不总是有人从清都与这里来来回回的给你送信件啊奏折啊,或是其他什么的。你让他们给我带根笛子怎么了?”
沈修珏意味不明的紧盯着她的眼睛,绝不会忘记她最爱演戏,连他都能轻易被她骗过去:“索性没几天我们就得回宫的,你那么急作甚?”他搂着她的力道紧了紧,希望自己这几日从她身上发现的异常只是错觉。
“没有寒笛在我身边,我觉得不踏实,毕竟它跟了我许多年了。”她想从他怀里爬起,却被他紧紧的锢住。“干嘛啊?这个姿势太累,我要起来。”
他捧起她的脸,目光灼热的看着她:“吻我,主动吻我。”
容不霏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有些红晕:“吻毛线吻?天黑了,我想出去逛夜市了。”
他索性转过身将她压在身下,覆住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热情而用力的纠缠着她,直到感觉到她不由自主的回应,他灼热的大掌移到她的腰间。
容不霏心头一咯噔,按住他的手。
他释放了她的小嘴,转而亲着她的耳根,低哑道:“天黑了,该是做些别的事情才对。”
他的呼吸烫在她的耳根,让她不由更是酥了浑身的骨头,她紧张道:“你说过要等我愿意的。”
他咬牙看着她:“可你的心坚硬如石,你到底何时愿意给我?”
容不霏不由撇嘴骂他:“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冷笑:“若我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后宫早已有了嫔妃,甚至是儿女成群,我等你等到了现在。”
听到这话,容不霏沉默下来。
是啊!他二十三了,不小了。
沈修珏也不想把她逼急了,深吸一口气:“罢了,带你出去玩会。”只要她不跑,陪着她一辈子做和尚尼姑也行。
容不霏看着起身的他,不由有些愧疚。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和了语气:“走吧!”他牵起她的手走出去。
走出闺院时,容不霏突然觉得一阵不安,眉头皱了起来。
沈修珏发现她的异样,抚了抚她的额头:“怎么了?”
容不霏摇了摇头:“没什么。”
沈修珏侧头看着她:“是不是感觉不安?”
她点头,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沈修珏:“或许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从她面前蹲下身,“上来!”
容不霏爬了上去:“我们什么时候回宫?”
“等沈昀,估计就这几天。”
“等他做什么?”
“我曾与他打了赌,若他输了就得跟我回清都。”
“干嘛要他回去?他能为你做什么?”
“别小看他。”
“又是这句话,这么说,你这次回去不但要带上我,还要带上两个男人?”她可没忘记秦留叶也是得带走的。
“估计不止。”
“……”看来他这收获还不小。
随着他们走远,高氏从暗处走出。她看着他们的背影越想越不甘,便去到容瑶瑶那里。
经过那一次的强烈受训,与这些日子的禁足,容瑶瑶整个人看起来清瘦不少,也稳重不少。从她那还很苍白的脸色可以看出她的元气还没完全恢复,毕竟是个娇柔的小姑娘。
高氏见到自家闺女也是个绝色佳人,不由道:“人家容霏霏那样的货色都能勾到当朝皇上,你怎的就对个一无所有的叶鹫死心塌地?”
容瑶瑶无所谓道:“皇帝又如何?我就喜欢小鹫哥哥。”
高氏:“可他只喜欢容霏霏。”越说她越郁闷,怎的都看上容霏霏,那丫头有什么好?能好过她的瑶瑶?
正在梳妆的容瑶瑶手下的动作一顿,道:“我也只喜欢小鹫哥哥,我知道你想让我试试勾搭皇上,我不干。”
高氏噎了噎,没有多说什么。
可想到容霏霏那丫头将母仪天下,将把她的女儿给比到泥里,她这心里真是钻心的难受。
好不容易解禁,容瑶瑶上了个精致的妆容,便迫不急待去看叶鹫了,高氏拦都拦不住。
去到叶鹫那儿时,他正看着窗外发呆。
“小鹫哥哥!”容瑶瑶跑过去欢喜的喊了声,见到他眼里的黯淡,就知他定是为被皇上所霸的容霏霏而伤神。她不由心中酸涩。
叶鹫侧头瞥了她一眼,淡道:“出来了。”
“嗯!出来了。”容瑶瑶苦涩道,“小鹫哥哥在想容霏霏吗?”
叶鹫倒也毫不隐藏:“我在想,该如何抢回她。”说的果断而固执,昭示着他的决心。
容瑶瑶不由激动了:“可对方是皇上,你如何抢的过?何必做无谓的事情?”
“皇上?”叶鹫陷入沉默。
过了会,他忽然似下了什么决心般意味深长的冷笑起来,“若做皇帝才能抢到她,我便努力做上皇帝就是。”
这个天下,可不只有大夙一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