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李弃斗法
正在风僭越进退两难之时,只听得身边有人说道:“主人,就让这个江湖骗子得意得意吧,您何必跟他一番计较,要把自己的真功夫展现出来呢?”风僭越愕然回头,发现说话的居然李弃。
“小女子不要在这参和,闪一边去!”风僭越凶狠地说道,心想李弃这回而出来碍什么事,这不添乱吗?
“主人,我的本事不比他差,为什么不让我上!”看见风僭越下意识地挡在了自己的前面,李弃心下又是一阵感动,这是小狐狸的父亲,是自己第一个见着心动的男人,是他救了自己。之前和风僭越的小过节李弃此时早抛到了脑后,许是不想让风僭越出丑,更也许是为了在风僭越面前证明自己,李弃站出来应承道。
“什么,你说他还有真功夫?”李轻狂简直觉得可笑。
“不能吗?就是我这个他身边的侍女也能比得过你,之前我们主人是跟你玩玩的,真本事才不愿意在你面前显露,我对付你就可以了。”李弃狂傲地说道,因为现在的李轻狂真不是自己的对手,他的那些招数自己有什么不会使的。
“喂,你这个骗子,我来跟你比,不要女人出场!”风僭越逞能地把李弃往身后一拨,心想假如真让一个小女人来替自己解围,自己颜面何存。
“可我不跟你比,我就想和女人比比。即使你不漂亮不够骚也没关系,你年轻啊,我就喜欢跟嫩嫩地女孩儿比。”李轻狂色眯眯地打量着李弃。“小妹妹,不怕不怕,即使我真的赢了你,我也甘愿认输。”
“呵呵,其实我根本用不着你让。”李弃自信地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最本事的是灵媒,占卜也是在行,那么,今天我就跟你比比这两样!”
“且别说灵媒,单单是占卜全天下就没有几个能及得上后土世家的,更别说是李轻狂最得意的法术灵媒了,然而今天这个丫头居然信誓旦旦地口出狂言,就算赢不了自己,单单说出灵媒两个字,这让李轻狂对李弃禁不住有些佩服了。
“今晚,我就来扶乩出你儿时的往事,而且是最记忆犹新的那件,不仅如此,我还要召回你儿时最在意的那个人,还要跟你说上几句话,李轻狂,你可要小心了。”李弃说道。
“放心吧,我儿时的事情真没几个人可以看透的。”看着这个丫头口出狂言,李轻狂藐视地一笑,心知李弃一看便没什么能耐,更别提身上带着法术什么的,那么她一定会输给自己,但是他现在还是想跟这女孩玩玩儿。
“来,关灯!”李弃指了指教坊司的小厮说道,便开始制造起气氛来,灵媒和扶乩这事儿,就算是有本事,也要制造出一点紧张的气氛来,这更能让别人害怕甚至是相信几分。眼见着灯火渐渐地变暗,李弃披散开了头发,嘴里念念有词地狂舞了起来。
“浩瀚附身,扶乩作画,往事再现。”此时李弃铺开了纸笔,大声念了起来。
浩瀚扶乩!当李弃念叨出这些话时,在场的人皆是一惊,浩瀚此时仍然健在,大家心想着他怎么可能附身出来画画。
可没等大家想通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李弃挥毫泼墨,转眼便将自己扶乩的画作展现开来。
“天啊,这是陛下的画风!”
“真是如此,跟宫中陛下的作品一般无二。”
在场的人几乎叫了出来,气氛霎时间就肃穆了起来,大家不由得对这个女孩相信了几分。
可别人看着神奇,这对李弃来说根本轻而易举,自己本来就是浩瀚的徒弟,她画出来的东西便是连浩瀚也说可以以假乱真,然而这么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居然骗过了在场的所有人甚至是李轻狂。
只见李轻狂一改原本戏谑的表情,紧盯着李弃的扶乩画,见画中浅浅地印着一个漆黑的灵堂,月光从灵堂窗外照射在了华贵的棺材之上,然而那一口棺材并未紧闭,微微打开的缝隙中露出了半张已经衰老死去的苍老的人脸,然而更可怕的是,棺材里的死人竟是半睁着双眼,热泪盈眶。明明死了,明明躺在了棺材里,可是他死不瞑目的双眼即使是从画作中也看着是那么凄凉可怖。
此时的李轻狂犹如雷劈一般,脸上的表情震惊不已,“这,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我打开过高祖的棺材。你,不可能的,你怎么能这么清晰地画出他的脸,甚至连他额上的伤疤也知道!”
“是我招了他的魂魄,是他告诉我你哭着抓着死去的他不肯放手,甚至在晚上夜黑人静的时候悄悄打开过棺材。”李弃开始装神弄鬼地说道,然而这些话真的吓得李轻狂不清,其实这些破事儿李弃在不梦洲中学习时,早就听李贤山讲得耳朵都快长老茧了,而且岂止是李贤山一个,连李轻狂的父亲,祖父,哎,每天一堆根本起不来的老头轮流唠叨这些乱七八糟的,别说是脸上的伤疤,便是当时李贤山在棺材里放了几个屁李弃都清楚。
只听得李弃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我没有死啊,我躺在棺材里,听得你在上面的哭泣,可是我出不来啊,我也不能出来啊,我要带着后土的秘密死去,就这样让世人遗忘,可是你哭得是那么伤心,伤心得我恨不得多看你几眼,可是当你打开了棺材,我却不敢看你,我只能紧闭双眼,甚至怕吓着了当时小小的你。”李弃动情地说道,因为这些话,李贤山已经跟自己说了太多遍太多遍了。
“你,你怎么知道后土世家的,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李轻狂突然一改玩世不恭的样子,紧张地正色问道。
“到现在你知道我的能耐了吗?”李弃笑盈盈地问道。
李轻狂疑惑地看着李弃很久,突然迅速地拿出笔墨,在李弃的周围画上了一个很复杂的图案,嘴上喃喃自念,只见这个阵圈里狂风大作,然而比起之前的风僭越,李弃的身上却毫无变化,直至半柱香后,李轻狂居然豁达地一笑,爽然说道:“我输了,心服口服。”
“这么样,赢了吧。”李弃用手肘敲了敲风僭越的胸,得意地朝他挤了一下眼睛。
看着李弃溢于言表的神情,风僭越心中如重重一击,脸上火辣辣地,可当他以为自己会很生气,厌恶眼前这个让他丢尽颜面的小女子时,教坊司旖旎的光线把李弃的阴阳脸融为了一色,风僭越恍然觉得这个姑娘抛却了奇怪的脸色,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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