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些人都是我杀的,都是我!我为了报仇行了吧!”
其实姜哥很少会变得这么没有理智,一共发生过三次,一次是对王二春,一次是我,一次就是现在。
看到他这么激动的样子,显然鬼气深深说中了什么。
“姜哥,你别激动啊,你这样似乎更加印证了什么。”鬼气深深更加咄咄逼人的说了一句。
姜哥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情绪太过于激动,这样失控的行为会更加让人误会。
“你不要乱讲,根本没有什么孩子的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捣鬼,你们大家收拾东西,咱们尽快离开好了,至于我就留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姜哥叹了口气说道。
鬼气深深已经嗅到了真相的味道,又怎么肯轻易的放弃,他更加好奇的说道:“他是不是住在丰都村里被烧焦的那个房子里?要不咱们过去问问吧!”
“别,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跟你们说就是了。”姜诗一改以前的模样,忽然变得低三下四起来。
我拍了拍姜哥说道:“其实,话已经说道了这个份儿上,有些事情真相大白了也好。我相信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就是,一会大家一起去找他,还要感谢他的芦花鸡呢,味道好极了。”鬼气深深笑呵呵的说道。
其实,鬼气深深是个很大大咧咧的人,他看明白姜哥在极力的回护着那个孩子,但是具体在保护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而鬼气深深又是一个资深的灵异作家,作家最基本的嗅觉就是对任何事情都会充满好奇。
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才会步步紧逼姜哥,说出了那番话来。
“小何,你说是不是?”鬼气深深对在刷牙的何博宇问道。
“唔……”何博宇的嘴巴里满是牙膏,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
彦林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说了一句话,“天道轮回,因果报应。”
这倒是搞得我们几个人一头雾水了。
“哈喽,你们聊的如何了?”北宫恋花早就洗漱完毕,一下子蹦跶了过来。
“哟,北宫美女你来的正好,大家说要去感谢芦花鸡的主人,你去不去?”鬼气深深不怕事儿大的说道。
“那当然要去了,在哪儿啊?”北宫恋花一副忘性很大的模样。
我有时候都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两个脑子,时而聪明绝顶,时而迟钝的可以。
我记得我之前跟她说过好多关于线索和案子的事情,她似乎都选择性遗忘了?
“就在丰都村里面,阴阳山的那边。”鬼气深深用手一指。
“哦,又翻山啊。”北宫恋花撅着嘴巴,一脸的不情愿。
姜哥看鬼气深深和北宫恋花两个人聊得越来越欢,脸色也越来越差。
“我去洗把脸。”姜哥的嗓子有些哑。
我看着姜哥有些落寞的背影,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能从这么一个穷山沟走出去,又是那样的家庭,想必得到现在的一切很不容易吧,可是报仇真的那么重要吗?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主旋律。
等姜哥洗完脸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整装待发了,既然选择剥开伤口那就一剥到底吧。
“你们真的要去?”姜哥有点心虚。
“有些人是该见见了,有些事情和话也都要说,姜哥你觉得呢?”我对姜诗说道。
姜哥自然是不情愿的,他那么痛快的认罪,说出真相,无非就是想保住那个孩子。
“走吧,姜哥。”鬼气深深轻轻推了姜哥一把。
姜哥身不由己的跟着我们出发了。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彦林、何博宇都跟了去,这一次算得上是集体总动员了。
除了不知现在什么情况的王二春,在这个村子的所有人都一起出发了。
在翻阴阳山的时候,我细细回味半夜时候姜哥讲的话。
他说没有杀王二春是因为没有机会,是被他给吓疯的。
这句话本来就是一个病句不是吗?
假如是没有机会杀人的话,那怎么有机会去吓唬他?
吓唬一个人远远比杀一个人难得多吧?
之前他将的之后,王二春作为香绣的小丈夫,明显是把香绣推入火坑的人之一,绝对的是杀之而后快的人选。
又怎么会轻易的饶了他?
这里面应该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清楚。
我记得王二春说过,他在十九岁的时候娶了一门亲,从那以后他的媳妇就排斥香绣,不允许香绣住在他们家,所以赶走了香绣。
那么这个男孩子是香绣的儿子,他是香绣和谁的儿子?
只有一个答案可以解释的清楚,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