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席之地的人,都希望慕森倒闭了,能从中分得一杯羹。”
他起身,将她重新拉回床上,“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乔默咬唇,她不能说,如果那个人真的知道乔乔的爸爸是谁,乔乔就有救了!
男人的眼中闪现出一种冷狠嗜血的光芒,“乖,这件事你一个人解决不了,你入狱的记录被人刻意抹掉了,是谁在帮你?这个人,不是跟你有特别的关系,就是有目的。”
如果只是陌生的普通人想帮她,不会刻意抹掉这些记录。
见乔默本来柔软的面部线条又紧绷了起来,他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迎上他的视线,“我不是怀疑你,只是就事论事,如果我猜的没错,照片上的事就是一个你遇上他的契机。”
乔默还是在犹豫。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普通人的这种事情,刻意拍了照片,还保留这么久,寄到我手里。所有的痕迹都抹得太干净,他知道我会去查,很多事情没有漏洞才是最大的漏洞,以这个人的心思,不该会犯这种错,只能证明,他想让我知道他的存在!你不说,他也会通过其他方式来让我知道,他只是在享受这种猫抓老鼠的刺激感。”
“他说,他知道乔乔的爸爸是谁。”
慕锦年勾唇,“连你都不知道的事,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在骗你,就是乔乔的身世也是他阴谋的一部分。”
乔默已经完全跟不上这个男人的节奏了。
一切,都被他料到了。
然而,她却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在看到那叠照片,联系着前段时间他让她做的事,察觉出这是个阴谋。
慕锦年淡淡的总结了一句:“也许,找到他要对付的人,就能确定乔乔的爸爸。”
乔默猛的看向慕锦年。
“怎么了?”对于她突然这么大反应,慕锦年皱起眉,心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但又被自己很快否决了,“他想对付的人,是我?”
乔默仔细的看着他如画的五官,苏苏说,乔乔和慕锦年很像。
这么看,似乎真的有点!
她听见自己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他说,他离我们很近,所以,今晚的话别告诉其他人。”
“公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说私事了?”
“我说了......”
刚才太投入,都忘记他们还在冷战了。
慕锦年突然翻身覆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聂华岳还教了我另一个办法。”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将乔默所有的抗议一并吞了下去。
手指熟练的探进她的衣摆!
乔默的衣服在迷乱中被他扯下扔到了一边,就在她以为慕锦年会直接攻城略地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我总说让你把一切交给我来解决,却总是让你陷入最彷徨恐惧的境地中。
乔默还在细想他这句‘对不起’的真实含义,慕锦年突然一个挺身,乔默忍不住揪紧了他的头发。
***
早上醒来的时候,慕锦年已经起床了,正在穿衣服。
他背上,有几条明显的红痕,有一条拉的比较长,从耳根到后背!
乔默拥着被子坐起来,脸红了红,“衬衫遮不住,要不围条围巾吧。”
这太明显了,一眼就看出昨晚做了什么事。
慕锦年穿上衬衫,从梳妆台上挑起腕表扣上,“昨晚做的时候没觉得不好意思?你该庆幸,今天看到的不是一个秃头。”
到现在,他的头皮都还在隐隐发疼。
乔默心虚的将脑袋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对眼睛看着他,慕锦年转身,走到床边,看着白色的床单上落的头发,忍不住揉了揉耳朵上方,“乔默,你是下狠手了吧。”
她小声的辩解了一句:“我一时忍不住。”
“忍不住,”男人哼了一声,“看来,下次跟你做的时候还需要戴个头盔。”
“......”
“你再睡一下,起来的时候记得把你的指甲剪了,都快赶得上人猿了。”
“女人留长指甲好看,”她讨好的笑了笑,跪坐着替他系好领带,“我下次轻点。”
她不知道验DNA需要多少头发,就扯多了一点点。
“你书房的那幅长命锁,设计的不错,完之后让打板师打板。”
乔默往窗外看了一眼,‘咦’了一声。
“看什么?”
“看天上有没有下冰雹,居然能亲耳听到慕总的赞赏。”
......
咖啡厅。
乔默将一个信封递给苏桃,里面是分别装着乔乔和慕锦年头发的两个密封袋,“苏苏,拜托了。”
那个人说,他就在他们身边。
所以,她不能明目张胆的去鉴定科鉴定!
“你怀疑,乔乔是慕总的孩子?”苏桃尽量压制住因震惊而拔高的声音,“这种几率是不是太小了,简直是大海捞针?”
关于那个人的事,乔默还没跟苏桃细说。
“我也只是怀疑,你不也说乔乔和锦年长得像吗?”
“像是一回事,但你这完全没有根据啊,你和他自从离婚后,就八竿子打不着了,新闻上还报道昆凌和Angelababy还长的一样呢。”
乔默:“......”
苏桃摆手,“算了,查一下也好。”
乔默先走,苏桃将信封放进包里,又喝了一会儿咖啡才起身下楼。
隔壁桌,夏云正和朋友聚会,她和苏桃是背对着坐的,卡座中间用盆栽隔起来的,所以,乔默并没有看见她。
苏桃拔高的那一句,正好一字不漏的传入她的耳朵里。
乔乔,乔默那个贱人的儿子,和锦年......
***
“总裁,那个号码我查了,没有留任何信息。”
慕锦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查了这么久,就给我这么个结果?你当兵的时候,那些成绩都是摸教官屁股混出来的?”
聂华岳:“我想摸没摸成。”
他当时追求女兵队的教官,战友给他出的主意——玩暧昧,简称调戏。
结果,很惨烈。
他整整一个星期没敢抬起头说话。
能将他这张脸揍成猪头,不知道下了多大的狠手!
慕锦年扫了他一眼,十指交叉,撑着下颚,“你追过几个女人?”
这些年,他就没看过聂华岳身边出现女人。
“就那一个。”
“结果呢?”
“刚开口就阵亡了。”
慕锦年脸色晦暗的睨了他一眼:“那你昨天说的那么经验十足?”
“熟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你的意思是,我是猪?”
聂华岳直接闪人了,和内分泌严重失调,又外加情绪不稳的男人是没法正常沟通的,“总裁,我医院查当年的事了,这次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
苏桃将头发交给医生,“多久能出结果?”
“七天。”
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顾予苼的。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他就人间蒸发了几天,现在来电话,估计没好事。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接起电话,硬邦邦的问了一句:“什么事,结婚免谈。”
苏桃走远,夏云才从走道的转角出来,径直走进了刚才苏桃进的那间诊室,拉开椅子在医生对面坐下,开门见山的说,“刚才那个人的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我希望你先给我打电话。”
“抱歉,这不合规矩。”
夏云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在我眼里,一件事情不成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没给钱,二是钱没给够。”
她沿袭了戚咏微一贯的处事风格。
医生的眉已经皱起来了,这年头,以为有几个臭钱的人都这么嚣张?
她将戚咏微的名片递过去,“你不答应,凭夏氏的能力,我也有办法弄到,但是,你估计就在这一行了混不长了。再说了,我只是比他们先一步看到结果而已,对你而言,没什么损失。”
***
乔默先去了素食斋给慕锦年定了几个清淡的菜,然后驱车去素.色。
“乔姐,你终于从瑞士回来了,怎么样?新作品的灵感找到了吗?”看到突然出现的乔默,苏欢兴高采烈的蹦跶过去,“你好久没来公司,阿楠都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