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心给我,给我!————
黑暗沉落,夜色有些不安。
五辆暗调奢华的商务车在龙景庄园外停稳,杨红英第一个冲出汽车,她的裙摆有些褶皱,双腿打着颤,展鹰看着她逃窜的身影,勾了勾唇角,摁住腰间的皮带扣,长腿一伸,随之下了车,踱到后面一辆车前,亲自为齐阎拉开车门。
齐阎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娇躯,沉思了一路,直到车门打开,他才回过神,庄园的灯光将他的蓝眸子映衬得仿佛一对浸在冰潭里的蓝宝石似的,泛着极寒的光。
杨红英的心一惊,低下头,不敢看齐阎的眼。
展鹰习以为常,看着齐阎高大阴冷的身躯从车里钻出来,轻声问道,“明天还送包小姐上班吗?”
“送!这段时间你亲自接她上下班,另外,将TOS监视起来,但凡进去的每一个人都要留心。”齐阎轻声说道,像是怕打搅怀里女人的好眠。
“是。”展鹰欠身退下。
杨红英跟在齐阎身后进了灯火通明的西楼。
漫山遍野的鸢尾花在微风中翩翩起舞,空气中飘散着清淡的气息,是芬芳的,通过展开的窗棱浮进二楼的卧室。
杨红英端着醒酒汤上楼,看到卧室的门虚掩着,想都没想,便直接推开了,可床上却是空荡荡的,刚要唤包馨儿的名字,浴室里倏然传出女人痛苦的惊叫声,接着是男人温柔而暧昧的话语——
“馨儿,我的心何时被你蚕食了,却浑不自知,你就是个妖精!”齐阎的嗓音落下,“哗啦”一声,浴池里的水猛然荡漾开来,水波打着滚,一层一层地,直往地上扑去。
“齐阎……唔……”涨动的水没住了包馨儿嘴巴、鼻子,她马上闭气,乌黑的发丝散在水面,起伏着。
灯光柔美,却不及飘浮在水中的女人妖冶,原本一张略显粉艳的小脸,一点一点地浮起一抹红霞,那诱人的颜色水嫩嫩的,色阶渐渐地加深,绯红的色泽,如同葡萄,熟透了。
“齐阎,轻……”包馨儿的嗓音低弱,呵着气息渗着丝丝红酒的香醇。
就好像她整个人儿就是杯红酒般,you惑着男人深深浅浅地品尝着……
齐阎掌心拖着包馨儿后脑勺,英俊的脸压下,薄唇轻点一番,最后一口攫取女人不停张翕着的小嘴,像一个瘾君子般发狠地吮吸着檀口中的汁液,然后又将自己的气息渡入她的肺里,用力充塞着,仿佛这样还不够……
“馨儿你这儿有我吗?”齐阎揉搓着女人的心口,深邃的眸子越来越暗,浮动的晴欲像吃人的黑洞般罩着身下绵软鲜活的躯体。
包馨儿神志不清,七分醉意,三分沉溺在欢愉里,男人的手力有些大了,她轻蹙着眉,竟如实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齐阎的呼吸早已变得沉重,嗓音也变得愈发粗沉,眸底那原本阴鸷的光因为包馨儿话,变得震荡不安,凑近她的耳畔,用尽全身力气疼她一下,发狠地说,“如果你心里没有我,没关系,我便把你的心掏出来,做一个无心的女人,一辈子只能沉沦于我!”
“咣当”一声!
杨红英浑身一颤,手中托盘倾斜,满满一碗醒酒汤连着碗,应声砸在了上。
她着急忙慌地清理,也顾不得聆听浴池里的对话,只是耳边萦绕着包馨儿惊喘的叫声狠狠地揪着她的心,她以为齐阎对包馨儿很温柔,没想到只是表象。
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有那个展鹰!
齐阎抱着包馨儿光溜溜的身子从浴室里出来,轻轻放在床上,眸子里的浴火像欲要冲破死灰的明炭,仿佛随时又会变成燎原之势。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药膏,挤出些许,修长的手指一揩,轻轻地将药揉入深处。
卧室的房门被敲响,齐阎扯过紫色的被单遮住眼前的曼妙,起身拿过深棕色的睡袍包裹住自己坚实健硕的身躯,淡淡应一声,“进。”
杨红英再次端着醒酒汤进来,头埋得低低的,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你来喂馨儿。”齐阎系好腰间的睡袍带子,吩咐了一句,高大的身子一转,坐到一旁的懒人椅上,肌理纵横的长腿优雅交叠,靠着椅背,慵懒地打量着杨红英。
杨红英坐到床边,扶起包馨儿的上身,被单滑落,光滑如玉的肌肤裸在鹅黄的灯光下,胸口除了两点朱砂,白希如初,一点也不像刚刚被男人蹂躏过。
想想在回庄园的路上,展鹰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团又一团的痕迹,杨红英心里窜起一抹狐疑。
“给她盖好。”齐阎冷冷扬声,他发现,即使别的女人看包馨儿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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