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些事情想不通,看着那边久久不动的汽车,真纳闷是不是两个人睡着了。
齐阔忽然想到包馨儿提及的杨红英,于是给展鹰发了条信息。
“人带回来了么?”
“在酒店。”展鹰有时跟齐阎一个样,惜字如金,仿佛多说一个字,会损失好几千万似的。
“靠,让你看好人,没让你弄到床上。”齐阔忽然想起了尹正宪,感觉自己孤家寡人,好生孤独。
“顺便。”展鹰回了两个字。
“你是不是早就这样想了?”
“想,不如正在做。”
难得地,展鹰多回了几个字,可齐阔心里更加难受,陡然听闻一声痛苦的尖叫,惊得他手指一颤,差点将手机抖掉,视线瞥过去,只见豪华至极的劳斯莱斯变成了大型摇摆车。
低低的哭声夹着娇喘声从密不透风的车厢里钻出来,令人心怜又心痒,齐阔实在听不下去,发动车子去找尹正宪。
地下停车场的顶灯光亮耀眼,透过深色的车玻璃时,自然而然地降低了亮度,衣衫散开,齐阎像一只匍匐的兽,坚硬的身体触感着女人的柔软与娇小。
过去的几年里,他何时如此情动过,他所谓的欢爱只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更像个男人,像个强悍的机器。
可遇到包馨儿后,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享受,想从这女人身上得到更多,越来越喜欢与她的身体接触,每一次,都会带给他不同的感受,他用心地开发着她,也是在开发自己,这个过程,令强烈的男性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齐阎,好疼……啊……”包馨儿双手被齐阎反剪于头顶,男人发狠似地撕咬着她红肿的唇,像是在惩罚,结好的痂脱落,血液裹着女人芬芳的气息浸出来,盈满填塞的肿胀令她忍不住尖叫。
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吸入齐阎的口中,隐约与记忆深处的味道重叠交织,他兴奋不已,真实的感受仿佛在梦里实现了,每一下,他都用足力量,给女人最极致最深情的体验。
“就是这种味道。”他深深地汲上一口混合着女人血液的唾液,像品着一杯悠久醇香的红酒。
“咝咝……痛!”来自唇瓣上的疼痛与身体的愉悦如同双重折磨,也因为一丁点的痛楚令她清晰的感受男人的雄壮与伟岸,明明是排斥的,却又一次次的包容得更紧。
本来是女上男下的,却被齐阎吻软了身体,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这就是天生喜欢掌控的男人,无论何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占取主动权。
“馨儿,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齐阎目光炙热如荼地凝着包馨儿的小脸,松开她的双手,拉向自己的脖子。
包馨儿下意识的环紧齐阎的脖颈,似乎只有这样,跌宕中的身体才不会被男人的狂风骤雨掀得摇曳不安。
闻言齐阎的话,包馨儿愕然的神情被搅得似痛苦似愉悦,只见她轻蹙秀眉,檀口微微张着,被红云镀染的小脸,俏丽动人,惹得男人发了狠……
“你喜欢我吗?说给我听,只说给我一个人听!”不见女人回应他,齐阎虎口轻轻钳着包馨儿的下巴,深邃的眸底划过一丝期待。
如愿地,包馨儿只是点了点头。
“很好,馨儿,记住你喜欢我,这辈子都不可以喜欢别的男人!”
齐阎像一只凶猛的兽,无休止地掠夺着,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深刻地感触着,觉得她的身心都属于自己,似乎是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包馨儿尖叫声变得低弱,齐阎说什么,她都只能点头。
意识正在涣散……
“馨儿?”女人的手臂忽然从他脖颈处滑下来,齐阎蓦然停下动作,大声唤道,心底腾起一抹强烈的担忧与不安,无法遮掩地窜进眼底。
透进车厢内的光,映射着包馨儿苍白的小脸,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浸湿散落的头发,轻颤的长睫遮住被男人晴欲熏陶的迷醉之色,虚弱的说了声——
“我又累又饿,没力气了。”而后,脑袋无力地滑向一侧。
齐阎眸光暗沉,透着明显的欲求不满隐忍,凝着身下的女人看了好一会儿,粗噶的嗓音温柔蛊惑,“小东西,你太勾人了,我们再坚持会儿,累了你闭眼。”
包馨儿被猛然一下的力量惊得浑身一颤,顿时清醒了三分,柔亮的眸光无意中撞进齐阎邃蓝的眸底,那一波一波涌动的被晴欲点燃的浪潮似乎满天高涨……
见女人重新看回自己,齐阎目光愈加兴奋,握住包馨儿光裸的雪肩,在她耳边呵着暧昧的气息,“我温柔点儿。”
然而沉沦在快乐浪潮中的男人,渴望的是狂风骤雨……
女人的尖叫声陡然扩大数倍,灯光下,汽车的摇摆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