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几乎都要鼓掌了,好家伙,自己正打算先打了再找理由的,现在居然人家是先给了自己理由,这样的好人,自己待会得浓重感谢一下,胆子太肥了,敢拦军船,你张亮就是这样带兵的?
“侯爷,怎么办?”
老吴在这样情况之下还问自己,刘逸就是一脚对着屁股踹上去。 ?
“打呀,这大唐除了陛下和娘娘的坐舟之外,其余你听谁能拦军船的路了?咱水师啥时候有条例说需要给什么哪里来的都不知道的国公让路了?还让我们等,这江水这么清澈,怎么就看不清自己的样子?船给我砸了,但是人给我注意点,你家侯爷我的恩公夔国公还在里面叻,伤到了他,我得让你南海运三年的粮食!”
这侯爷的家眷可都在这里,李丽质他们听到刘逸得话就指着老吴笑得不成了,让老吴脸看不成了,倒不是丢脸,主要是自己还没入侯府叻,这府上的主子们就对自己没好印象怎么能成?都怪眼前的破船,自己在南海的时候可机灵了,肯定是被破船和破人气坏了,老吴决定不让他成碎片,不用侯爷说,自己都没脸回长安了。
旗语开始打出,也不管对面的人看不看得懂,反正咱们是最强大的,所以咱的旗语就是对的,你要不理解,那不好意思了,只能证明你没知识,或者直接说蠢,又或者是你想要挑战咱大唐水师,那后果在南地已经非常明显的证明了的。
事实证明,这世界上还是有聪明人的,因为对面虽然可能看不懂旗语,但是对面升起的八牛弩和投石机还是认识的,急忙跑进船舱,不多久,一个看似忠厚的中年人已经出现在了刘逸的视线里,大肚便便的,相州土地这么养人?
“对面海舟之上可是驸马都尉刘逸乎?”
刘逸其实很不想回答的,可是老吴这慢动作实在让人无语,对面旗令官的反应也是让人惊叹,挥手让老吴答话,自己懒得再看,低着头抚弄怀里的刘念,这便是刘逸定下来的名字,都叫了这么久小念儿了,换来换去多麻烦不是。
“正是我家侯爷坐舟,前方船只请尽快让路,旗语已出,半刻不散,当视为挑衅,征东,平西,定南三舰定击之!”
招呼还是要打好的,就看对面识相不了,张亮不是蠢人,那刘逸的意思相信他自然也猜得到,就是交人,要押解也由自己押解,你张亮也有这个资格?
“放肆!我父乃堂堂国公,屈尊问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副将回话了!刘逸叻,让他出来说话!”
张亮没说话,可是脸已经瞬间被气得变了形,身边养子跳了出来,张亮也没有阻止,手按着佩剑,捏得紧紧的。
“你才放肆!张怀义,别人不识得你,我老吴还不识得你?敢直呼我家侯爷名讳,你是不想要你那破脸蛋了?”
张怀义,张亮器重的养子之一,据说与张亮新妻李氏有私通,但这也是八卦罢了,不过看他那嚣张的样子,李氏在其背后撑腰是肯定的,只是老吴又怎么认识这家伙的?
“侯爷,你不知道,这家伙算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也识得一些字,通晓一些诗词,但却一个绝对浪荡子,生性淫邪,喜好女色,听说曾拜过佛门欢喜一脉,老吴我看不过他的所作所为,曾出手教训过......”
好吧,原来被是这样,老吴也有这样正义的时候,这可不容易,怎么到了自己手下就一副讨打的样子?
“吴顺根!”
张怀义咬牙切齿,可是老吴却根本不再鸟他,与刘逸解释着张亮家的事情,这些东西刘逸其实不太知道的。
“那你的意思说张亮之子张顗其实还算不错的?”
说了一大堆,刘逸才歪着头问道。
“侯爷,也只能这样说说罢了,张亮新妻是悍妇,又尚巫术,张亮极为听从她的话,就连坊间传闻这张怀义与李氏私通,张亮也从来不听的。”
听到这里,刘逸都有点佩服张亮了,这人的心得有多大?连这都不听,那绿定了啊,又或者他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成?
说曹操,曹操就到,两方船只横在江中,张亮的老婆却是不耐烦了,竟然直直走到了船头,单手叉腰,手指直直点着。
“老爷,都什么人啊,吵吵嚷嚷的,坏了妾身的清修!”
刘逸冷汗直流,乌鸦狂飞,你真牛,清修都出来了,你咋不直接说寻仙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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