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0月8日。
方池学府那坑爹的、覆盖了全校范围的、震死人不偿命的月考终于开始了。
经历了整整一个星期地狱生活的一年级学员们无一不走了火入了魔,在赶去考场的路上依然有人抱着砖头书在努力地啃、努力地啃……
日,物理公式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怎么可能!众只懂得努力复习的单纯孩纸们无限幽怨。
反观,二三年级的那些老油条们就显得悠闲多了。方池月考人人惧之,但是,俗话说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在华夏,在应试教育的压榨下,考生们聪明的程度会达到一种不可思议的高度,而且每一次的考试都会再创高峰!
什么饮料瓶上的胶纸小抄啊,黏在罩罩里的小抄啊,甚至镶在纱布里的都有,还有能接收信息的手表啊,电子笔啊什么的。别以为这就完了,这些还只是明面上的(到底得有多高调……)。这个星期以来,成绩稍微好一点的童鞋们可没少受其他童鞋的凌辱,所有笔记拿去复印不说,人家一个月来的呕心沥血之作——xxx考题大纲顿时买断。估计要不是学校里收不到手机信号,他们还会被迫成为作弊同伙,可怜兮兮地将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试卷答案群发给一帮驴友,然后在不小心被老师发现之时,被众人一致推出去背黑锅。
替这些兢兢业业的学子们抹一把辛酸泪先……
镜头渐渐飘远——直到c院女生宿舍205的门口。
磨刀霍霍了整整一个星期的秦羊几人,此时是红光满面气势磅礴,想来临时抱佛脚的作用还是有的,至少就连袁暖暖也很憋屈地建立了一部分的信心。
难为她们这周几乎是每晚通宵达旦,早上醒来喝杯咖啡就跑去上课,下课之后各种奋笔疾书摇头晃脑,终于熬到了今天。竟然没有因为睡眠不足用脑过度而精神恍惚,再不济,也得来个浑身脱力吧?
秦羊嘿嘿一笑,你以为杂货店里面,那些标价5w一瓶,无副作用的超级恢复药水是拿来玩儿的?
“姐妹们,咱们走,杀它个片甲不留!”许佳充当前锋,抓着一支考试专用中油笔,豪气干云地将目光迈向教学楼的方向。
宋子琪扶了一下眼镜。缓缓走上前来,表情特别神棍,“要想心无旁骛地通过入组考验。我们必须拼出个样子来!”
袁暖暖撒花中:“嗷嗷,老大威武——”
秦羊:“……”真是够了。
考场气氛是压抑的。
方池的考场气氛更是令人窒息的。
监考老师是张姑婆,副监还是冼艳。秦羊拿到试卷的时候,面对着就坐在自己脑袋前方,表情恐怖程度堪比古之恶来的张老太婆。心里那是相当的亚历山大。
考试时坐小组第一台什么的,最讨厌了,不仅被监考老师死死盯着,这一旦到了收多份试卷的时候,还得充当收卷罪人的角色。在这世道,收卷的过程。那叫一个惨烈啊,途中会得罪多少人就没法说了。(中枪有木有)
不过决定无视一切外来因素,进入忘我境界的秦羊很快就提笔在语文试卷上奋笔疾书起来。
虽然试卷题目难度是英才级的。但依然难不倒秦羊那经过游戏系统改造,并且在一周之前拼老命吸取了无数知识点的脑袋,她乐呵呵地刷刷完第一张、第二张,最后完成作文卷,抬头看看时钟。掐指一算,不过是过去一个小时而已。
还剩下一个小时的空闲时间。而周围多数人还在埋头苦干……这种诡异的气氛令她不禁想起了几个月前,在恒莲市第二中学里进行中考时的情景,当初她好像干了什么来着?哦,随便开透视眼来玩儿,结果一不小心知道了某些秘密……
嗯,她很为自己现在该不该重蹈覆辙而无限纠结着。
悠悠抬头,冷不丁与张姑婆对视了一眼,秦羊连忙低下头去,心中那点纠结灰飞烟灭,只剩下一个念头:
为了保命,还是乖乖等收卷吧……
于是乎,秦羊就冒着这种绝对低调的心态,又绝对高调地度过了三天的考试时间。
期间张姑婆可没少对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就连一直貌似无所事事,倚在椅子上假寐的冼艳老师也时不时朝她抛一两个媚眼。
她们为啥如此怪异?当然是诧异于秦羊完成试卷的诡异速度了。
你见过有谁能在半小时之内,完成一张正经的高一数学试卷么?说正经还是保守的,就凭方池那变态的出题难度,普通学生看见试卷之后就只有口吐白沫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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