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卜树扶应芸,丁念儿道,“应芸姑娘,我想来想去,不记得你对我有什么需要磕头的冒犯哪?”
卜树听言,停止了动作,对应芸道,“芸儿姑娘真耿直,丁姑娘都不记得你有什么冒犯她,你还给磕这么个头。”
又对丁念儿,“至于你,受这么个大礼,你就不怕折寿?”
春华听了,顿时有些不忿,“卜公子,你怎么说话的呢,磕头是这应芸姑娘自己磕的,关我家小姐什么事?再说了,小姐不记得应芸姑娘冒犯过,那是小姐大度,不代表就真没有什么事,做人要分点青红皂白吧。再退一万步讲,应芸姑娘一上来就要拜小姐的徒弟做师傅,还不经允许直接把师祖也叫上了,不管启公子收不收她为徒,她这磕个头,小姐怎么就承受不起了呢?”
好样的的春华,省了丁念儿许多事。
丁念儿听了嘴角扬起,直接肯定道,“春华说的极有道理,本姑娘也是这么想的。应芸,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什么需要给我磕这个响头?”
她才不会让丫环扮丑脸,自己扮白脸。
春华听了,很得意地站在丁念儿身边,盯着应芸等她解释。
应芸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等看到桃夭的时候,眼眶通红已经垂泪欲滴了。
春华看不惯这模样,斥道,“你倒是快说啊,磨磨蹭蹭地做啥。”
应芸眼泪哗地掉了下来,畏畏缩缩道,“芸儿当初并没有多冒犯,只是当初看师、您坐在成年男子肩头,路都不肯走,便说您娇生惯养而已。刚才的磕头,是我的大意,原是表示敬意罢了,望您以及启大师,还有各位,不要多想!”
丁念儿微笑,“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应该是在遇到启孩之前吧,估摸着也有三年了,应芸姑娘能记得这么清楚,当真好记性。”
卜树便将应芸扶了起来,“原来什么事也没有嘛,丁姑娘你娇生惯养,还不让人说了。那时候芸儿姑娘也还小,说两句而已,有什么。”
丁念儿轻笑着不语。
启孩这时候道,“应芸姑娘,拜师,就免了,我暂时还没有收徒的打算!”
丁念儿看他一眼,明明刚刚还有帮忙的意思,一转眼改了主意了。
这还得多亏卜树的风凉话帮忙。
殊不知,现在他说的每一句针对丁念儿的话,都会让启孩收徒的决心动摇一分。
一个一出现就让他敬重的师傅被人指点的人,启孩除非没心,否则怎么会收呢。
卜树自以为是帮应芸说话,其实是在给应芸帮倒忙。
应芸如果有心机的话,现在只怕恨得牙痒痒了,但她还不能表现出来,毕竟这里会用力帮她的,只有卜树。
看着卜树一派得意温柔的模样,丁念儿仿佛看到了他孤苦的未来。
应芸听了启孩的话,猛地推开卜树,又一次‘啪’的跪到了启孩面前,“启大师,芸儿知道自己无德无能做您的徒弟,但芸儿早就发过誓,这辈子,哪怕一生都是徒劳努力,也一定要坚持,直至成为一名丹师。芸儿知道,能给芸儿指点一条明路的,只有您了。您不收徒也没关系,芸儿愿意做您的丹童或者丫环,或者随便您吩咐,只要能跟在您身边勤勉学习,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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