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力苍白的脸,表情很是关切:“阿力,你刚受伤,怎么不休息?”
陈力闻听便要站起来回答,沈含凯忙伸手阻止了他,陈力叹了口气:“爷,我不碍事。只是被蒙着挨了几下,脑子上是皮外伤,身上擦破了点皮。”沈含凯点点头:“不重就好,我看你脸色不好,这些日子还是多调养休息,需要什么药直接去拿,不要在乎钱。”
陈力恭谨的站起身,低头揖下:“多谢爷的关心。”
“好了好了,不要这么客气,坐下说。我刚闻听此事,倒也不是就为东西丢了而来,这点区区小物,本也不足挂齿,但是我听说这些人烧了我们的牌匾,可有此事?”
陈力一惊,脸现疑惑,看得出他对这个情况的发生并不熟悉。身边的兜子见状上前道:“爷,正是。当时我们措手不及,人手也不够,本以为是截货,不想这帮人里有几个身手麻利的,蹭蹭蹭就上了我们的铺,一下子就把那牌匾给摘了,我一看就急了,可是又拖不开手,力叔当时被蒙了娘舅,根本看不到这个情况,于是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瘪三把那牌匾给点了。牌匾上头擦了香油,烧得那个快。可是那伙人也不恋战,抢了东西就跑。”兜子说话跟炒豆子一样,三言两语就讲的很清楚,陈力在一边听着他的话,脸色越发的白。
沈含凯把手腕上一串紫檀佛珠摘下,边听兜子的叙述边默默的用拇指数着珠子,忽然手上一停,沉声道:“对方可有名号?”
“爷,是有的,他们跑的时候,我一急,就喝骂了他们几句 ,我说你们这群地里刨出来的,小爷当我今天踩狗屎了!”他讲到“小爷”两个字,忽然一惊,自觉失言,偷眼看去,见沈含凯面不改色,没有打断自己意思,才放了心,神色却收敛了许多,继续道:“其中一个怕是不服气,回头就冲我丢了个小牌子,我低头一瞧,这群人还真有名号。”
话音刚落,一屋子人的目光全部投射过来,胶着在他的身上,之前的沉默和平淡仿佛被这一道线索给打破了。
“我一看那牌子,竟然是手刻的东西,上头几个字很是清楚,就写着‘快手帮’几个字。”
“拿来看看。”华耀终于发话,兜子点头称是,从兜里拿出了这块名牌。
沈含凯拿在手里,端详半晌,又传给了华耀,华耀又传给了金缠飞。屋里的几个人都看了一番,沈含凯道:“问了一圈下来,你这里倒有点意思。”沈含凯拿着那名牌,摩挲了几下牌面上深刻均匀的三个字,随手往金缠飞的方向一丢。
金缠飞接住名牌,胸有成足:“石头质地,字体粗糙,看得出并非出自文化人之手,但是力道均匀,笔笔入力,可见功夫不算浅了。”
陈力的脸上泛起疑云,只回头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还是隐忍的低了头。
“放出风去,让道上的注意些,一伙大活人,不会凭空没了。”
“是!”陈力强打精神的一应。沈含凯一挥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们出去也不许跟任何人再提及,都散了吧。”
几个人陆续领命出了屋,陈力待大家都离开后,走到沈含凯的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爷,今晚上纪家有约,您赏脸么?”
沈含凯眉毛一皱:“纪明霄?”
“是的,纪老板一周前下了帖子,请爷赏脸他的大茶楼。他在武臣街盘了个楼,开了这么个生意。”
沈含凯抚上下巴,诡异一笑:“你一说倒想起来了。想不到,这纪老猫也来凑热闹。他是个武把式,晚上倒也少不了热闹。”
陈力盯着沈含凯的脸:“那爷的意思是?”
“去!安排好车,把阿耀和缠飞都叫上。家里那边,你派人过去说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