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你们全家!”陈风奚落道。
苏哈托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做的最坏打算原来还不是最坏的。原以为自己和女婿最多也就是被幽灵残酷的手段折磨而死。万万没料到幽灵还要残害自己所有家人,他万分不甘,“阁下,祸不及人。发动对华人的暴乱是我的智囊出的主意。执行者是我的女婿这都没错。做为一个领导者我能没制止这错误的决定我也认罚,但这次的暴发,我的儿女们可一个都没有参加呀!”
也许是猫抓住老鼠总要玩弄一番再最后杀死它的心理,也许是陈风在神恩城堡的宁静日子过得太久了,陈风很愿意戏耍眼前的苏哈托。
“哎!”陈风夸张的长叹口气,“其实我真不想与你说这么多。你这还没有进化完全的猪罗怎么能够理解优等民族对罪的定议。简单的跟你说下吧。其实我一直就挺支持古华夏国一人犯错,全家受牵的法律。比如说那些满门抄斩呀、株连九族之类的呀。你想想啊。一个人的犯罪与他家庭的教育就没有一点关系吗?你再想想啊,一个穷凶极恶罪犯,他知道自己最终的结局只是难逃一死,那么在他没有伏法之前,就只会肆无忌惮去犯罪,因为这世间已没有让他惧怕的。如果法律能视一个人的犯罪程度牵涉其家人问罪甚至问斩的话,我相信,所有人在犯罪时,多少要为自己的家人亲人考虑下吧。而他的家人也会为更好的监督管束他出份更大的力吧。你说是不是?”
苏哈托呆了,你这么一个目无法纪、视人命为草荐的杀手,居然跟我一个国家总统谈法律。相信绝大多数国家都愿意把你关进防守最森严的监狱后再来跟你谈法律吧。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可是他还真没办法反驳幽灵这些观点。虽然这观点为当下主体社会、人情、法律所不容。但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幽灵阁下,能不能放过我的儿女们。我愿意把我所有的财产都送给您。那些受害的华人,我也愿意尽最大的所能去补偿。”
“我相信所有那些在这次暴乱中死去的华侨他们也一定向施暴者做个请求。但结果呢?所以你的请求也被搏回。至于你那少得可怜的财产,我有办法拿到手。不是我想要,而是你的家庭不配拥有。”陈风说完上前击晕苏哈托与他的女婿,收入空间戒指有氧密室。消失于印尼的总统府。
当苏哈托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如同木乃伊一般被胶带动弹不得地捆绑在座椅上,转动眼珠看看周围环境,感觉很熟习,当看到对面的三台正在工作的摄影机时,苏哈托终于知道自己在哪儿了。原来自己到了印尼的家国广播电视台直播间。以前自己没少在这儿发表演说。可今天,自己这个这种形象面对摄影机,苏哈托作梦也没想到。
“你醒了。看看这儿环境应该很熟悉吧。”幽灵的声音在苏哈托的耳边响起。
“嗯嗯。”苏哈托努力的让自己被绑住的嘴发出一些声音。
“呵呵,不急。会有给你说话的时间。”陈风淡淡一笑,一只手轻易拿提起苏哈托座在椅子转四十五度角后放下,苏哈托才看到原来在自己的身后横七竖八倒着二三十人,有男有女,有老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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