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半年后?林市?”陈风忍不住插嘴问道。
张婷婷对陈风眨眼表示确定后又面对着苏菲亚,“苏菲亚姐姐,我在玛丽姐学习也有一年多了,玛丽姐说我的水平完全可以独自开起一间美容院了。我打算再用半年的时间巩固自己所学。然后回去开间美容院。”
听到张婷婷的话,陈风努力回忆,重生前98年林市人均工资还不足千元华夏币,网络信息也不发达。那象蕾特思恩这样的国际品牌知道的人连十万分之一都没有吧。如果张婷婷选在这个时候在林市开美容院,自己即使把辛迪?克劳馥这类的国际名模和香港的众多明星拉去捧场,其回报也远远达不到投入正常的回报值。如果张婷婷的美容院开在深市或是首京,自己稍稍帮她下,这座美这容院应该可以成为一棵摇钱树。
张婷婷回林市,这怎么能行。我不是白来示好了吗?如果这个漂亮的小姑娘真回了林市,我的乔治还不没事就往她那边跑呀。苏菲亚一急,马上说:“婷婷妹妹,还回林市干嘛。那地方人口又少,消费水平又不高,交道也不太方便。你想开美容院就在巴黎开呀。如果你怕玛丽不好想,到伦敦开也行。整个欧洲哪个国家都行。乔治,就是你说的陈风,在这些国家都有不小的影响力。”
“苏菲亚姐姐,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其实我还没决定到底在哪个城市开。我从家乡出来快两年了,也想回家看看。我来巴黎前,陈风说等我学有所成后就给我庆祝,我就到那时候再让陈风帮我拿主意,反正他做生意那么厉害。”张婷婷忍不住又偷偷瞄下陈风。
这小美人应该好交道,至少没有那个何莉萍强势。她就是想听取乔治的意见都还顾忌我在旁边。小姑娘这么漂亮,一身水灵灵的皮肤更是让人妒忌得发狂,以后我和她抱成团,乔治到我们这来的时间一定会多些。苏菲亚拍拍张婷婷那让她妒忌发狂的娇嫩手背,“婷婷妹妹,乔治可不想你这么辛苦,更不愿意你到华夏国去。虽然他没有常来巴黎看你,这不仅是因为他忙,还有就是不想打扰你的学习。这不,他现在一有空了。就赶过来看你了。”
苏菲亚善自做主地道出这番话后也心虚的望向陈风,陈风正微眯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中一咬牙,好吧,我承认我是存在点私心,但不可否认我这也是在帮你吧。你可得领情。想好一切,苏菲亚对陈风抛一媚眼后道:“你道是说说话呀。来之前你可说了,你想婷婷妹妹早日做你的王妃。我再怎么帮你,你自己也要表明你的心意嘛。”
苏菲亚还真可爱,先抛出一顶王妃身份来吸引张婷婷,然后下套用话堵死陈风以后找她善自做主的麻烦。陈风又好笑又心疼,用得着这么怕我吗?自己好象从来就没有对她大声说过话吧。更别说责罚打骂了。了不得在真生气时也就是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逗乐一番。也许是自己这个神的身份更让她敬畏吧。
“呵呵,我当然想自己表明心迹。可是从进到这儿开始,好象一直是你在喧宾夺主吧。”陈风不轻不重的敲打着,同时也算是对她之前所有表现的肯定。
“哎哟哟,这成我的不是了。是我打扰两位男情妾意了。我现在就消失还不成吗?”这会的苏菲亚心情大好,那华夏人调侃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乔治没有怪罪的意思,而自己也给张婷婷卖了小小人情。她向两人眨眨眼,装模作样起身要走。
现在张婷婷脑子里一团浆糊,巴黎的顶级风云人物永逸财团的第一执行总裁王妃苏菲亚找上门,自己虽然不怕她,也不愿意被奚落挖苦。哪知道这苏菲亚对自己是友好得出奇。先是对自己一阵猛夸,继而成为姐妹。最后公然支持自己做陈风的王妃,还要陈风现在就对自己表态。这。。。这。。。这富豪的世界真让人看不明白。不过这说明我心爱的陈风已经做通些他王妃的工作了,我张婷婷的眼光真不是盖的。张婷婷心里美滋滋地。
陈风看看傻呆呆的张婷婷,又看看装模作样的苏菲亚,笑道:“哦,要消失呀。请吧。”
“你让我消失我还偏不消失,我要看你怎么向婷婷妹妹表白。”
苏菲亚与陈风的斗嘴把沉浸在甜蜜的张婷婷拉回来了,自己就是再怎么想现在与陈风独处,也不能把这充满善意的撮合使者赶走吧,张婷婷一把拉住苏菲亚的手,把她拉回到椅子上,“苏菲亚姐姐,你不要走。你是我的好姐姐,我与陈风的事没什么对你好隐瞒的。”
事态发展到这样,陈风也不再装矜持了。他提起自己座的椅子就塞拥到两个女子中间座下,一本正经道:“哎,这才是我应该在的位置嘛。”
张婷婷笑着轻拍下陈风的肩,“你真是个无赖王爷。”
“我支持你。”不甘落后的苏菲亚也对着陈风另一个肩轻轻拍下,“婷婷妹妹,我们是不是要一起好好教训下这无赖。”
陈风伸出两手疾速把两个女人的手抓在手中,把四只手放在桌上叠起,沉重道:“谢谢!”
现在陈风的性格就是属于有错我认、但坚绝不改的那种。人很难认清自己,更难的是认清自己的错误与缺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与缺点能够改掉的就难上加难。陈风在坠落山涯的那刻起,就想明白了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在情感上拖泥带水、犹豫不决。所以他当时但决定如果真有来世,只要爱了就果绝收入。至于后继的头痛,还是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日烦来明日愁。
可重生后,与自己上世有着瓜葛的女子才找到两个,陈风却发现自己好象比上一世还优柔寡断。现在张婷婷的即将加入让他那份纠结的心又加上了一分纠结。那上一世的情,还要再去寻吗?又如何面对她们?一时、陈风沉重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