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晴这是什么意思。
言锐逸本就是瞧着京都来的人马才走出帐篷的,没想到走到这儿竟是半点儿消息也没得到,有些泄气,想要去问问太子殿下,可是心底里觉得太子殿下是不会把这事儿告诉自己,也就懒得前去了。
次日一大早,庄景铄便吩咐人去叫醒司涵晴,时间不早了,她们得要抓紧时间赶路,不然晚上可要宿营了,虽然这些日子惯了,但是庄景铄的心里还是有些内疚的,怎么说司涵晴都是女孩子,娇娇柔柔的,跟自己这些汉子一起住帐篷,本就委屈了,所以回程的路上庄景铄早就做好决定了,一定不能在让司涵晴受到半点儿委屈了。
司涵晴没想到这茬儿,见庄景铄不要命的赶路还心生埋怨,赶什么啊,来时没见这么着急?
“少爷,可是身子不舒服?”月兰瞧着自家少爷拉着一张冷脸,担心的问道。
要说悲催这事儿啊,司涵晴还真是悲催,来时不久赶上亲戚来了,这回去又来亲戚了,所以一路上司涵晴就没安逸过,听见月兰这么问,司涵晴不适宜的翻个白眼儿,明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这话,多余不?
臭着脸,司涵晴也不开口,吓得月兰心颤颤的。
“这是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不知道什么时候庄景铄走到了俩人旁边。
听见这个声音,月兰差点儿没痛哭流涕,看着庄景铄就仿佛看见了救星似得。
“殿下,我家少爷可能身子不是很舒服,殿下能否先休息一阵儿?”
“身子不舒服?”庄景铄一下子就担心起来,急道:“本殿下让刘喜过来瞧瞧。”
说着就要扯着喉咙喊走在前面的刘喜。
“别,别喊,我没事儿。”司涵晴本就留意着俩人的对话,主要她是担心月兰这丫头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卖了,现在听见庄景铄的话连忙开口阻止。
笑话,喊出去了,那绝对是笑话,怎么说自己也是外表妥妥的男人啊,这点儿苦也受不得?怕是要被人笑死。
“那你这样……”庄景铄心里埋怨司涵晴的倔强,身子哪儿不舒服就要说啊,还真把自己当成男子一般了?
“我没事。”司涵晴依旧淡淡,对庄景铄的关心瞧在眼里什么也没表达。
“你……倔脾气……”庄景铄气的直抖,甩手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走到一边儿生着气儿去了。
“殿下可真像小孩子。”月兰一边嘀咕着。
“可不是,妥妥的小孩子。”司涵晴听着月兰的话嘴角勾起,附和的说道。
“可是这样的话和少爷很般配的,少爷也像小孩子。”月兰接着之前的话说道,这大相捷径的两句话差点儿没让司涵晴从马背上掉下来。
马蛋儿,她哪儿和那位爷相般配了?狠狠一瞪眼儿,没事儿别乱叨叨,爷不收拾你那是看在你也是爷身边丫鬟的面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