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刚刚站起身,就有箭羽如雨点搬落下,士兵纷纷中箭倒地,原来敌人早就在士兵中安插了奸细。
此时的萧启顾不得思考这些,一面招呼士兵掩蔽,一面招架敌人的进攻。这时,又一名手持长枪的士兵从萧启身侧袭来,直击萧启左肩,萧启侧身避过,继而抬手砍断了他手中的枪杆,于此同时,另一名敌人的刀已经到了萧启的喉头,萧启激退几步,反手割断手持断枪士兵的喉咙,又挥刀袭向 敌人小腹。
“七将军,留下命来!”
随着一声暴呵,一个红胡子大汉手握一对巨斧从军帐中跳出,直奔萧启而来。
萧启弯腰躲开,继而将刀袭向红胡子的小腹,红胡子毫不躲闪,而是将巨斧向萧启的手臂砍去,萧启撤手,而此时敌人的刀已经到了近前,萧启挡下刀刃,继而迎向红胡子的巨斧,红胡子脸上微露惊讶之色,根据战报,这七将军和当年的展邦将军一样,擅长兵法谋略,不擅与人力搏,惊讶之下,急忙收回手。
萧启眸底闪过一丝冷笑,敌人摸不透自己,便更易取胜。于是,趁红胡子收手的空挡,一根银针从衣袖中激射而出,正中喉头,红胡子一愣,直到萧启在他脖颈上补了一刀才仰面倒下,另一人见红胡子被萧启结果掉,一时惊骇异常,趁这个机会,萧启又射出另一根银针,结果此人。这几日,虽然被兄弟们盯着不能练武,但他从未停止过对内功和针法的修习,今日正好派上了用场。
解决掉两人,萧启转而去解决混进军营的弓箭手,而那些弓箭手也早有预谋的纷纷转而进攻萧启,萧启一面挥刀打掉箭矢,一面冲向弓箭手阵营。
这时,一只铁箭混在箭矢中向萧启激射而来,萧启闪身探手将铁箭抓在手中,现那支箭与那日伤到自己的一样,看来,这次袭击的和上次是同一伙人。
此时,又一支铁箭从另一个方向射来,萧启一面躲过,一面将手中的铁箭投出,正中一黑脸大汉的眉心,那大汉手中的铁弩掉在地上,人也随之倒下。
可一切远远没有结束,几乎在大汉倒下的同时,一个满脸横肉的和尚狞笑着一跃而起,双掌乌黑,袭向萧启,萧启知道厉害,不敢大意,只得一边闪避偷袭的箭矢,一面与那和尚纠缠。
那和尚掌风犀利,不仅将自己围得密不透风,还不时袭向萧启要害。萧启吃过亏,不敢与他正面冲突,只得小心避开他的手掌,同时趁机袭向那和尚的要害。
“七将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为时尚早!”
和尚大笑道:“你以为你可以活多久?”
“活到杀了你!”萧启声音阴冷,让花斑和尚心中寒。
继而,花斑和尚忽然变掌为拳,而那拳头竟然也隐隐冒着黑气。
萧启不敢大意,后退几步,想身后已有人埋伏,见萧启后退,一刀看在萧启后心,铠甲顿时凹下去一块,虽然没有受伤,但身形也是一滞,于此同时,花斑和尚的掌印在萧启的面具上,黑色的面具快侵蚀,虽然没有被穿透,但也留下了一个灰色的手印,与红目獠牙映衬,更见狰狞。
花斑和尚显然没想到没有侵蚀掉萧启的面具,愣神时,萧启的刀刃飞划过他的胸口,黑色的血液溅到萧启身上,腾起阵阵黑烟,萧启身体微微摇晃,继而又转身解决刚才偷袭之人。
此时,仍有箭矢射来,可萧启只是挺直腰杆站着,没有闪躲,任箭矢钻入铠甲的空隙,深入他的身体。
可萧启依然不动,细密的血线顺着铠甲蜿蜒而下,滴在土地上,很快消失,朝阳初生,军营黑色的大帐都被染上了一抹金黄的色彩,朝阳,将萧启傲立的背影拉的很长。
那些弓箭手很快便被解决掉,而他们的主帅,依然傲立。
于此同时,一队上百人的小队疾奔而来,为的人,狰狞的面具已经裂开一条缝隙,身上也满是血迹,可他依然策马飞奔。
七郎,如果不是偶然听到有高手袭营,他们可能还在印水关与小撮敌人纠缠,那七郎岂不是危险?
一路赶来,赵开疆心急如焚,同时暗暗怨恨奚正阳将他们也派出去而不是留守保卫七郎安全,尽管他也知道,除了他们这批人亲自前去,七郎绝对不会安心。
太阳终于完全跃出了地面,前方也隐隐可以看到迎风招展的“柒”字大旗和墨色的帐篷。
这时,只听有人也从身侧策马而来,赵开疆看去,认出是奚正阳身边的副将,便问道:“如何?”
那副将喘息了一阵,道:“敌人袭营,从奚将军令,将七将军留在军营守营,末将率三千人去迎敌,谁料竟然只是一伙乱民,目前已经解决,现在正赶回军营。”
赵开疆横了那副将一眼,心中焦急更甚,一抽马股加向前,那副将也不是笨人,早就觉出不对,也挥动马鞭跟在身后。
望着越来越近的军营,赵开疆的心急跳动,七郎,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