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案边还有好些张她风情万种的画像,邪夜把那日的梅笑全刻画在了纸上,如若梅笑,看到这样的自己,想来会羞愤的钻地。
里间的梅笑,已经沉睡了二天,悠悠的睁开眼,咝,,,无力的拍了拍脑袋,头有点发沉,抬眼看了看,想着她怎么在邪夜的房里了,慢慢的起身下床,浮步的往外走去,就见邪夜伏案作画,认真的样子,让梅笑愣了神,大眼盈盈的望着他的俊美的脸,一时脑袋也不晕了,靠在门边,静静的看着他。
过了良久,邪夜画好了,拿起来轻轻的吹了吹,将书案上的几张画细细的收好,转身将画放入了身后的架子暗格里,放好之后,徐徐的走向门边的梅笑,嘴角浅笑,轻声问道:“头会痛吗”?
梅笑愣愣的看着走过来的邪夜,她刚才好像看见他画里是个女人,他在画谁画的那样的专注,直至他的大手轻柔的揉着她的额头,梅笑才回神,抗拒的躲闪了下,不太自然的侧身走了过去,在桌上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压下心里的疑虑。
邪夜恍若未觉,随至她身后,调笑道:“看不出来,你竟然有个好酒量”。见她转身望着他,继续说道:“你喝的可是醉仙酿,一般上仙,喝一口可以醉个小半月了”。
谁人没有秘密,自己不还是有事瞒着他,梅笑心里计较了一番,浅浅一笑,嘟囔道:“我哪知道那什么酒,”
“下次陪我喝,不能再跟别人喝了”。邪夜拉着她就出了门,梅笑从善如流的任他牵着走,这种牵个小手什么的,已经不在是羞怯的事了。
梅笑坐在笺子上,垂眼看着清澈的溪水,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鱼水崖的底下,邪夜说鱼水崖是他父亲取的名,梅笑想着,可能他父亲是为记念他与他的娘子之间的深情而取的名。邪夜却对这名字嗤之以鼻。
邪夜看梅笑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稳住了竹筏,柔声唤道:“笑儿,你在想什么”。
梅笑抬起头,浅然一笑,“没想什么,只是头有些发晕”。
邪夜勾唇一笑,伸出大掌托着她起身,揽着她一跃而上,来到了鱼水洞,松开她,走到洞口边上,小袖一甩,就见原来杂草覆盖的地方,露出一条小道,而后又回到梅笑身边,指着哪条小道,略神秘的说道:“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杚笑跟着他,沿着蜿蜒的小道行进了一会,只见眼前的路渐渐宽了,越走好似越深,好似本来陡峭的崖壁往里凹进了一大块,不一会,梅笑就惊叹的看着眼前的一个小瀑布,瀑布下池子里的水,却冒着热气。
“这是我母亲发现的温泉,我父亲把它称作鱼水池”,邪夜给梅笑介绍着,脸皮忍不住的一抽,犹记得他父亲带着他来这温泉的时候,自豪的说这叫鱼水池,还说有可能他就是在这怀上的,看了看这露天的温泉池子,再看了看他父亲那猥琐的嘴脸,邪夜很是抵触鱼水这两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