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太过分了,总有一天我必然杀了你。”天照以手扼住其脖子道:“陪礼,否则先杀了你。”曾伟业不得不赔礼:“对不起.....”
身后传来威严的声音:“还不放开曾公子.....”
听声音就知道是紫木,这次又是魏太彪腿快,将紫木请来了。
天照不得已放开手,那曾伟业一溜烟跑得远远的,道:“师父,他打我......你可不能放过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是他欺负匠人,乱打人,我才.....”天照从刚才的冲动中恢复过来,神情平静道。
“欺负匠人轮到你来管?你闲事管得太宽。”紫木反问,其神色无比阴冷,匠人地位低下,被欺负是常事。
“匠人也是人,不能随意欺负,不能违背了理,这是入门就要求的,不准恃强凌弱.....”天照仰头无所畏惧的样子辩解道。
紫木怒极,道:“孽徒,还敢顶嘴。”抬手一巴掌,天照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左脸肿的高高。
掌门等人也来了,掌门面色也变了,十分严肃,提高了音量:“你这小子几次三番惹事,还敢顶撞二师叔,赔礼道歉。”
天照自认为没错,倔强的抬头:“我没错.....”
掌门生气了怒喝道:“犟牛脾气,先关禁闭。”甩手走了。
紫研紧跟掌门身后,不住的求情:“掌门,这事情我了解清楚了,天照没错,禁闭不要关了,他一个小孩子,才刚入门。”
“不行,这小子,目中无人,说什么也没用。”掌门余怒未消。
进了禁闭室,里面除了一间床,床上也空无一物,房间内空荡荡,屋顶千疮百孔,高处的墙壁破破烂烂,蛛网密布,可能只比牛圈好一点。
随着哐的一声门被锁上,天照心情也委屈到极点,这是什么门派,乱收无德之人,不讲道理,巴结权贵,还修炼之人呢!
将床上的灰尘扫了扫,床上坐了。
天照原以为找到一个像家一样的地方,哪知道还是受了屈辱,无处可伸,修炼门派也不过如此!朝廷上现在是坏人把持,修炼门派也是变了味,拜金畏惧强权,天下没有一方净土。
那天牛眼睛来没认出自己,时间长了难保曾伟业不向牛眼睛透露,欧阳恒通肯定知道师父就是南天岳的人,如果暴露了,看这情形,南天岳是不会保护自己的,这地方也呆不下去了,可是要向何处去,天下之大,何处是家!内心一片迷茫、困惑。
但要走也要告知师父,师父去了很多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师父到底怎样啦!再等几天师傅,最好等到师傅回来,不能就这样偷偷离去。他不知道的是紫云为了替山寨的人驱除瘟疫,连自己也被染上了瘟疫,自身难保。
天照被关在禁闭室,摸摸木马,翻翻至尊仙功书,练练功,每天倒也不无聊。
按道理每天只送一顿饭,一般送饭都是清泉等几人轮流,但清莲怕天照的饭搁久了,天气大,会发馊,自己中午不怕麻烦多送一次。
送饭时,清莲道:“师兄们出去贴招人的帖子,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人来上学了,有几十人之多。”
天照一脸漠然道:“有这么多人来了,人多一点不是更好玩?”
清莲喋喋不休道:“人多也没什么好玩,越来越复杂,那曾伟业每天摆出不可一世的样子,显摆其父亲,看起来恶心。”
天照道:“这几天,他没有欺负人?”
“不欺负人,他改得了,只不过人人都不敢惹他,有的被欺负了也不敢吱声。”其一张小脸,面容清丽,撅嘴道:“清威还是你好玩,我等着你早点出来哈。”以下天照就叫清威了。
“那几位师傅也不管管?!”清威气恼道。
“这小子油得很,成天在各位师傅面前送钱送物拍马屁。”青莲愤愤不平道。
这和那清泉等几人说的一样,看来还是偷偷离开此地得了,这地方也非善地。但要不要给这位师姐说说,想想还是算了,徒增伤感而已。走吧,到外面的地方去闯荡,这地方没有一丝值得留念的余地了,清威已经决定了。
但是去哪儿呢?内心还是有些茫然,天下之大,何处安身!
晚间月色亮如水银,从残破的屋顶倾泻而下,清威觉得是该走的时候了,爬上那墙壁上的破洞,灵巧的钻出去,轻轻跃到地上,沿围墙走不了几步,看见那修理围墙时留下的木梯子还在,灵活的爬上梯子,顺围墙滑下,很快到了墙外,这禁闭室位于道观的右后侧,这一下去正好到了砍柴时去的大路。
往南方找南宫奇为好,打定主意转身走向右侧的道路往山下走去。
走吧,走吧,走得离这越远越好,离开这伤心屈辱的地方,离开这不辩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