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时也代表曹作津在致维党内的势力更大一些,明显盖过了黄阁章。
当然,这个局面不是一天两天形成了,可以说行至今日局面已经颇为固定,很难再撼动开来。
何况下面人大多已经适应了这个局面,哪里愿意多生事端?
比之为正党赢得局面,如李显宗等人更愿意做的,是把握好手中的财富地位。
毕竟他们这些中低层人物,在地方上过得富足就已经足矣。
且致维党内不光有正副党派的大斗争,即便在一个党派内亦是小斗不断,如同属正党麾下的李显宗和甘波。
如眼前有了个升迁机会,甘波上面的人手段更硬一些,自然就把这个机会落到了甘波头上,而甘波有政冶身份,即便心觉不如在朝南舒坦,也只能听从调遣。
像袁春波,因为跟了李显宗自然也是致维党成员,但却只是微不足道的边缘人物。
听了袁春波的话,卫笙微微蹙起眉头,Z国致维党如今留给她的印象恐怕只有一个字,那就是:乱。
或许在十几年后这份混乱已经得以理清,但眼下给她的感觉却实在是乱得很。
如果用简单的话来解释,就是一个****组织在社会大势之下不得不改革、衍变成民主党派得以生存,而因为它经年日久积累的实力,国家也不得不认可这种衍变,让它披上正攵氵台的外衣充当保护色,却又不给它政冶上足够的权利。
而其大佬级人物都居于国外,想来是为求自保,倒是不难理解,若他们的大本营立于国内,保不齐哪天就挨了****的刀子。
但在光鲜亮丽的外壳之下,暴露出的则是任何改革必经的混乱弊端,其内部之间争斗混乱、派系泾渭分明、各行各业均有成员散布、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核心力量。
说渗入政界的是核心力量?其实不然,不过以眼下的局势来看,正是这种混乱的、分不清核心的各界力量相互辅助,形成了致维党独特的生存格局。
“既然李先生跟甘波斗了这么多年,我是说……他既然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为什么不直接解决掉甘波?”卫笙垂着眼皮,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袁春波闻言心头一跳,盯着卫笙的目光轻微闪烁,“大家相互制衡,各有利弊,已经习惯了,没必要闹出大乱子。”
卫笙眼波流转,若有所思。
袁春波则眯眼盯着她,仿佛在猜测她在想些什么。
“下雪了。”卫笙面朝窗外,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飘下零星雪花,晶莹剔透,飘飘洒洒……
……
晚间,朝南山上已经灯火明亮。
傍晚的雪势不大,没到天黑就已经渐停,但却足以使山路更加难行,直接性地增加了这场比赛的危险系数。
卫笙与袁春波一同上山。
临下车时,袁春波一脸凝重地将一块被布包裹着的东西递给了卫笙,眼神闪烁地问,“你确定要用到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