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
“长卿,若你无法娶我,那你永远不会知晓上官月儿心中的那个人是谁,也不会知晓白浅浅究竟是不是白家的血脉。难道你就从来不曾有过疑惑,白浅浅为什么会那么丑?”
流云忍着身体的疼痛,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此刻,她不再卑躬屈膝,她要和白长卿比肩而立,她有足够的砝码和他站在一起,她直视着白长卿,心里眼里一片运筹帷幄的底气,“你娘也将永远痴傻下去。”
“你威胁我?”白长卿原本对她心存怜悯,念她吃过那么多苦头,对她这些日子在离月城的所作所为一忍再忍,没想到她竟是如此残忍,不仅对付白浅浅,对付葛绵绵,还对付老夫人,如今,又以当年真相相威胁。
“威胁?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其极的人?”流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这些年,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只有一个,那便是回离月城,回到白长卿身边。她要进入白家大院,成为当家主母,她要让当年为难她的人,生不如死,白老夫人就该死!若不是看在她是白长卿的娘,她早就送她去了黄泉路。
一个月前,她如愿回到离月城,见到了魂牵梦绕的他。她看到他和葛氏恩恩爱爱,他们有两个天仙般的女儿承欢漆下。她恨,恨老夫人棒打鸳鸯,若非她从中作梗,上官月儿一死,执掌白家的人将是她流云,他们会儿女成群。她要一个一个除掉那些阻碍她通往幸福之路的障碍,白老夫人,白浅浅,葛氏,一个都不能放过。
她做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能够携他的手,共同经历接下来的风风雨雨。到头来,却换来“威胁”两个冷酷的字。
白长卿此刻正在气头上,便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难道不卑鄙?你身为月儿的贴身侍婢,不仅不处处维护她,反倒勾引我,爬上我的床,还故意露出马脚,让月儿伤心难过,你的心思我会不明白,你就是想着让月儿死心,让她同意纳你为妾。”
“月儿原本就性格内敛,被你那么一激,对我更加冷若冰霜。若不是因为你,我和她又怎么会走到形同陌路的境地。若不是因为你,她又怎么会咳血三月,郁郁而终?”
“像你这般无情无义,算计主家的人,别说是我娘,就是我也绝不允许你过门。”
“这些年,每每想到月儿,我就恨,恨当初一时糊涂,遭了你的算计,恨不能兑现当年对她的承诺。若时光可以倒流,世事可以重来,我决不会被你所迷惑,犯下那样的大错。”
“此生,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你毁了我的幸福!”
“你恨我?”流云脚下不稳,往后退去,身子重重在木椅上,不可思议地盯着白长卿,此刻的他,比万毒门里所有人都显得更为可怕,他的话,犹如利刃,一刀一刀割在她的心坎上,“你怎么能恨我?怎么能恨我?”
她又摇了摇头,“不,不,你能恨我,也不可以恨我。我回来的时候,你不是很高兴吗?你笑着跟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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