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治之症,把我们赶到老宅。”她只说对了一半,白浅浅受欺凌是真,但得了不治之症却是白浅浅一手操控的,和白夫人毫无关系。
唐如玉一听,火冒三丈,“天下间竟有如此恶毒的妇人?改天让她尝尝我新近炼出的毒药。”
次日清晨,大门被拍得震天响。“二小姐在吗?”徐嬷嬷粗声粗气地喊道。她跟在葛氏身边多年,在白府地位极高,下人们见了她都得毕恭毕敬,就连白妖妖、白娆娆两姐妹都对她别样不同。
以前在大院时,白浅浅和碎玉没少受她欺负。尤其是碎玉,曾在数九寒天被徐嬷嬷推下寒潭,差点丢了小命。徐嬷嬷这一喊,吓得她一个激灵赶紧从床上跳起来,急匆匆跑去开门,生怕一不小心去晚了被徐嬷嬷责骂。徐嬷嬷人高马大,身材魁梧,她一个小丫头哪里是徐嬷嬷的对手。
吱嘎一声门开了,碎玉满脸堆笑,“徐嬷嬷,你怎么亲自来了。”
“哼——”徐嬷嬷没有理她,径直朝柴房走去。若不是事关重大,夫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误事,她才不会走上这一趟。
“徐嬷嬷,你慢点。”碎玉一路小跑跟在她身后。
“嘭——”徐嬷嬷一脚踢开柴门,“二小姐,老奴接你回府,你赶紧收拾东西,和我回去吧,夫人正等着你呢。”口中自称“老奴”,可那傲慢的气势,怎么看也不像是仆人,倒像是至高无上的主人。
徐嬷嬷斜斜地扫了一眼白浅浅,依旧是五年前那副鬼样子,脸上手上的疤痕似乎更黑了一些,看起来更加惊悚。若是上官家瞧见外孙女如此丑陋,不知道会不会拂袖而去。
“我怎么听着你刚才自称老奴?”唐如玉冷冷开口。她从小就被父亲当作门主培养,言谈举止间自有几分气势。如今冷着一张俏脸,便是徐嬷嬷这样的人见了也有几分后怕。
笑话,她怎么会怕一个小女孩。徐嬷嬷强自镇定下来,“正是。”
唐如玉接着说道,“既然是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柴门也是你能踢的?二小姐也是你能差遣的?人人皆说白家妾室葛氏贤良淑德,她调教出来的人竟如此无礼,这要是传出去,怕会污了葛氏的好名声。“
白家妾室?碎玉暗叹唐姑娘不愧出自天下第一毒宗唐门,天不怕,地不怕。葛氏当年以妾室身份入白家,费尽心思争宠,好不容易盼出头被扶了正,就忘了自己究竟什么身份。葛氏最忌讳的,便是旁人说她是妾室。
“你这小蹄子,竟敢污蔑我家夫人。“徐嬷嬷原本对唐如玉有几分忌惮,可听见她竟称自家夫人为“白家妾室”,顿生怒火,扬手朝唐如玉挥去。
唐如玉正欲还手,白浅浅摇了摇头,“让我来。”徐嬷嬷当年待她“不薄”,她岂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迅速朝徐嬷嬷脸上划去,随着一声惨叫,徐嬷嬷脸上多了两条长长的伤口,鲜血汩汩而下。
“啊——”徐嬷嬷没想到,出手的竟然是白浅浅,“你这个小贱人。”伸出双手,抓向白浅浅,可她刚一动,脸上就传来伤口撕裂的剧痛,“啊——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