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别急,我先下点药,以免他中途醒了。”妇人提醒道,“别忘了金主的吩咐,他们要的可是大活人。”
“手脚利索点。”汉子催促道。
房间重归静寂。
白浅浅刚准备动身,前去探个究竟,就有新情况发生。只听见妖艳妇人在汉子身边,轻轻唤了几声,汉子没有回答。她又到宫奇身旁推了推,“小兄弟,小兄弟——”,那声音说不出的柔媚。
看来,汉子和宫奇都睡着了。妇人下了蒙汗药?!
很快,白浅浅就发现,妇人下的绝对不是蒙汗药这么低等的药物。她听见,宫奇竟然轻哼出声,嘴里喃喃地喊着热,喊着难受。而妖艳妇人,则在一旁柔声安抚,“小兄弟,你怎么了?要不要大姐姐帮忙,你放心,大姐姐会很温柔的。”
紧接着,房间内响起了让人兴奋的声音,这声音来自妖艳妇人。“如此俊美的小兄弟,不尝尝你的滋味,真是可惜。”“不愧是身份高贵之人,这通身的气派藏都藏不住。我蝶舞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美男子,哈哈哈!”“你也别怪我,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
妖艳妇人竟想欺负宫奇!思无邪说过,习武之人,要有侠义之心,路见不平,要一声吼。于是白浅浅对着苍茫的夜空,吼了一声。这可不得了,山村里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烛火,还有人拿着锣,铮铮铮地敲起来,“大家注意了,野狼下山了。”
白浅浅躲在树上,恨不得找个树洞钻进去。她一时情急,竟然模仿出了狼的叫声。
村民们这一折腾,自然打断了妖艳妇人的好事。她冲着窗外,恨恨地咒骂道,“该死的野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小心老娘把你杀了喂狗!”说完还跺了跺脚,自言自语道,“药效快过了。”
众人在村里寻了一遍,别说野狼,就连黄鼠狼都没寻到,这才各自回屋重新入睡。
妖艳妇人刚想继续欺负宫奇,他家汉子就醒了。只听见,一声怒吼,“你这贱人在干什么?”说完,“啪”的一声打在妖艳妇人脸上,“居然敢给我下药,背着我偷人?你这死婆娘,当真无可救药。好,好,好,既然你屡教不改,我铁木卓今日就休了你。”
妖艳妇人见状,自知理亏,跪在汉子跟前,苦苦哀求,“相公,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可你不能休了我,相公,我求求你,要是休了我,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还知道疼孩子?你不是最疼野男人?”汉子一脚将她踢开,“上次你是怎么保证的,你说再也不三心二意,再也不胡作非为,可你看看,都干了些什么?若非我及时醒来,你就再次干出有辱门楣的事儿来!”
“相公,求求你,别休掉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没把持住,我爱的人始终只有你。你难道忘了,当年我谁也不嫁,独独看中了你。”妖艳妇人爬到汉子身后,抱住他的大腿。
汉子再度将她踢开,“这些年我也纳闷,你怎么会嫁给我。追你的男人那么多,我没钱,没地位,武功也平平,你却独独选了我。原本以为,你是因为爱我才嫁给我,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是你设下的局,你欺我老实本分,欺我宠你无度。这些年,你偷偷瞒着我招蜂引蝶,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你当真以为我会一直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