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值班医生冲了进来,黄妈妈一把拉住正在行凶的黄玩玩,低声的嘀咕句:“没用的东西。”转过脸对上医生们却是一副笑比花娇的丽容,“不好意思啊,打扰到你们了。没什么事,我的这位亲家母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的女儿正在替她按揉,她一向怕疼泪点低,所以才会叫得那么大声,真的不好意思啊!”
边说边将医生们往门外送。
值班医生看到秦朗也在其中,立刻笑脸相迎,想越过黄妈妈上前与他打声招呼。
秦朗点点头,算是明了医生的心意,一挥手,要求医生出去。
识事务的医生随之点头,转过身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从哪来回哪去了。
他们这里是私人医院,在医生们的眼里谁有钱的谁就是老大。
看着医生们离开,虚惊一场的黄玩玩望着在地面蹲缩成一团的杨贞美,气得快吐血,抬脚又要往对方身上蹬去。
“算了。对付她这种人恐怕来硬的是行不通的。”黄妈妈轻摇下头,阻止了黄玩玩的动作。
“那怎么办啊?找不出母体的话,宝宝会有危险吗?”
“阿姨,我一直有点不明白。”秦朗奇怪的问着。
“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子体不是已经被你给找到了吗?把它弄死不就行了,干嘛非得找到那个母体呢?”
“没有母体是无法彻底的唤出宝宝体内的其他子体。也不好彻底的解开宝宝所中的蛊毒。”
“妈啊,你的意思是说宝宝的身体里还有这样的小虫?”黄玩玩张着嘴表示不相信。
“我想至少还有一只,鲜少有人只放一只子体在受害者的身上,往往都是成双的放。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这一只子体是否能顺利的在受害者身上存活下来。至于另一只,我猜想可能已经完全的进入皮肉中了,肉眼根本就无法找得到。”
“那我们可以带宝宝去拍X光透视看看吗?”秦朗提议着。
“那有用吗?这小条虫你也看到了,X光一照看起来就跟神经线条一样,有几个医生能看得清楚?”这个方法她不是没想过,只是行不通。
“那怎么办?”黄玩玩没了主意,将目光投向了秦朗,希望借他那颗聪明的脑袋用用。
黄妈妈也将目光投了秦朗,也很好奇他会想出个什么方法。
“芊姨,我们可以让玩玩将小宝带回佛山让大叔公帮忙给治嘛!”缄默许久的焦晋没有预兆的开了腔,却吓得黄玩玩一个轻哆。
她横了焦晋一眼,回广东就回广东呗,干嘛要扯上她啊?宝宝的亲妈不就在一边站着吗?哪轮得到她。
秦朗也不爽的瞪向焦晋,他自然知道其话里的真正意思,无非就是想借机把玩玩从他身边带走呗,想都别想!
黄妈妈没有立即开口说话,其实焦晋的这个让宝宝回广东的方法她一开始时就想到了,这也是她的压轴之法,但是她还是希望会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来解决。
“我觉得只有回到了佛山,才能真正的摆脱来自宝宝父亲方面的纠缠,这样对宝宝的未来成长才是最有利的。”焦晋努力做着黄妈妈的思想工作。
黄妈妈一手轻拧着眉心,似在思考。
“阿姨,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会交出你想要的答案。”秦朗目光坚定的冲着黄妈妈说。
黄妈妈瞟了他一眼,以沉默来代替回答。
在外人看来,她的沉默便等于默许。
得到黄妈妈的默许后,秦朗转身拉着黄玩玩便离开。
“去哪啊?”黄玩玩有些不想跟。
“去办一件可以让姓杨的老女人乖乖听话的事!”
“那新新这边呢?”她有点放心不下苏悦新。
“你妈不是在这里吗?难道她不比你关心新新?”
“对哦!我怎么就忘了呢?”
“因为你笨得像猪呀!”
“既然嫌我笨,你还喜欢我干嘛?”
“因为我有养猪的癖好呢!”
黄玩玩与秦朗之间的甜蜜对话通过空气传到了焦晋的耳中,让他那颗要强的心变得澎湃,他不能就这样认了输。
看着两人肩并肩的离开,他悄悄的握紧了拳头。
离开医院,呼吸着外面的空气,黄玩玩仰望着夜空,星星点点,无限浩渺。
“到底是什么方法可以让老婊砸乖乖听话?”黄玩玩好奇的问着。
“现在最先做的事就是回家好好睡一觉,一切等明天再说!”秦朗将外套搭在肩上,一手捏着车钥匙,一手插兜悠闲的往停车库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都这时候还有心思睡觉,脑子没烧坏吧!”黄玩玩嘴里嘀咕着,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跟上。
她这一段时间的确没有好好的休息了,再这样下去,她真觉得自己的身体会吃不消。
愿这一夜,好眠!
夜幕下的医院天台空地上,焦晋抱膝盘坐着,面前摆放着一台薄巧的笔记本。
“Jim,这世上真的有可以控制人意识的东西吗?”浓浓的港腔略带疑惑的问着视频里的男子。今天发生在小宝宝身上的一幕让他备感惊奇。
视频中的Jim推了推了鼻梁上的眼镜,黑色边框眼镜让他看起来很有知识分子的味道。“理论上应该是有的。我个人觉得甚至就连让人失忆的方法也是存在的。”
真的有可以让人失忆的方法?!焦晋的心猛然一动。
“我最近在研究一款可以让人选择性失忆的药水,如果这药研制成功的话,那么人们就可以忘记那些想忘却忘不了的痛苦的回忆。”Jim的嘴角扬起一抺与焦晋相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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