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阎清桓的指控,李子波不否认的轻然一笑。“我是比你知道的早那么一点。”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阎清桓有些情绪激动的冲着李子波大声叫吼着。
“我知道的时候计划已经开始行动了。”李子波状似无奈的摊手。
“你!”阎清桓闭上眼深吸两口气,深深的看了李子波一眼,转身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
“我想好好的静静。”阎清桓的声音有些憔悴。
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两名健硕的汉子。
“你什么意思?”回首怒目着李子波,同时被汉子给用力的重新推回休息室。
“我在这儿给你准备好了暗室,你可以直接放心舒适的在这里静静。至于我妈那边,我会替你跟他说的。”李子波起身推开左边的一扇隐形门。
“你是想禁我的闭?”阎清桓沉声反问着。
“没那事,我只是不希望你来回的两头跑,就地休息不好吗?”
“行,那我打个电话。”
“爸,别费力气了,这里设了信号屏蔽器,手机在这里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见自己的意图被识破,阎清桓老脸浮过一丝惊慌,“李子波,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你不用等太久就会明白的,好了,不说废话了。我还有事要办,你就先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晚吧,过了今晚,明天会更精彩!”越过阎清桓,李子波走向房门。
“李子波,你不能那么做!”阎清桓嘶叫着,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卑微。
“就因为黄玩玩是你阎清桓的女儿?”
没给阎清桓回答的机会,李子波自顾自的往下说,“实话告诉你,就是因为她是你的女儿我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阎清桓追上前一步想问个明白,得到的答案却是一扇房门紧扣的声音。
*
由于没有确凿的证据,黄玩玩也就没有受到正式的审讯,然而她也终究是没有吃上晚饭。
饥饿让她有些眼花,望着天花板上那晃眼的灯光昏昏欲睡,要知道她最怕饿了。
审讯室门被打开,徐队长带着两名警员走了进来。
“黄小姐,请你跟我们再走一趟!”
“我饿,没力气走了!”她有气无力的应着。
“请你配合!”
“配合,配合!你们警察除了说这话,还会不会说些其他的?每次都是让我配合你们的调查,那你们有没有配合过我呢?有本事就自己去调查,然后找个铁证直接给我定了罪啊,哪来的那么多废话?”饥饿让他恶从胆边生,冲着人民公仆大声嚷嚷着。
徐队长的脸色微变,伸手制止住身后两年年轻气盛的警员,争取保持着那还算温和的态度,“我现在来请你走一趟,就是想让你去看看你口中的铁证!”
铁证?这莫须有的罪名还会有铁证?!
黄玩玩虽知这铁证对自己极为不利,但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那股该死的好奇。
几乎没有经过什么思考,她便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徐队长,“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想吃饭!不然的话,我也可以告你们个虐待罪!”
徐队长的嘴角猛抽,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还是头一回遇到如此不怕死只顾吃的货!
她究竟是胆识过人还是胃量过人?
“好吧,我让你现在就给你准备一些吃的!”
“我要鸡腿,培根,虾串烧,鱿鱼卷……”
黄玩玩冲着徐队长那离去的背影大叫着。
五分钟后,美味端上来了,却不如她所愿,望着那写有就是这个味的桶装老坛酸菜牛肉面,黄玩玩有种想内牛满面的冲动,她要的不是这个味啊!
“不好意思,香菇鲜虾面与红烧牛肉面所里现在缺货了,你就将就的走吧!”徐队长有些抱歉的笑说。
面入五脏后,黄玩玩擦了擦嘴角,有些认命的对徐队长说,“准备好了,上路吧!”
说着率先走在前面。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她有些好奇的回头,只见徐队长与他的三名爱将皆用一种仇视的目光盯向她,“你们怎么了?”
“你要知道,上路这个词对干我们这行的人来说是个忌讳!”徐队长没好气的开口。
“哟,想不到干这行的你们也会迷信?”黄玩玩有些嘴欠的嘲讽着,以报刚刚那桶面之仇。
当她被押下警车后从知道自己所要去的地方是秦宅!
秦宅她还没有真正的踏进过!
不过转念一想,万一她的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一旦真的成立了,那么她也就彻底的与这个秦宅无缘了。
穿过那繁花簇锦的园圃,走上那铺有红毯的砖阶,踏进那庄严复古的欧式贵族大厅时,黄玩玩立马感受到几股强大的电压击向自己,逼得她不由的后退一步。
秦家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了。
其中甚至还包含了楚果果的父母。
楚父轻搂着楚母安慰着。楚母断断续续的抽噎着,嘴里轻声的念叨着,早知豪门如此的凶险,她当初说什么都不会让楚果果嫁给秦天。
秦天则整个人陷在沙发中,双手死命的抓挠着头发,凌乱的头发,红肿的眼睛,哀恸的神情使他看起来是那么的邋遢。
秦老爷子柱着龙头拐杖端坐在高位,一脸的严厉与微愠。
秦奶奶则时不时的摇着头,偶尔发出叹息声。
秦朗手指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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