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最后一次。”
半响,她才看着那杯逐渐没有冒热气的热饮,“好吧。”
因为人少,菜很快就上了。
池欢没再说什么,扶起筷子安静的吃饭。
…………
饭后。
墨时谦没打电话让安珂过来接池欢,她就以为他是准备自己送她回去。
车开出一段距离后,她才察觉到,这不是回十号名邸的方向。
她一怔,偏头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男人专心开车,淡淡的道,“去收拾那个想袭击你的。”
静了半响,池欢才哦了一声,并没有表示反对。
她转头看向车外,想起在地下停车场她突然扑过来的那一刻。
当时她大脑空白,既没有觉得震惊,也没有觉得意外,但也没有痛彻心扉的感动。
只觉得像是一场梦。
很荒唐。
说起来也自私,对于母爱这种东西,刚失去的时候,是被抛弃的绝望,十几岁的叛逆期,有过浓烈的恨。
后来在娱乐圈见了诸多现实,她又淡淡的想,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又或者,那就是她的选择——有谁规定,女人一定得为孩子牺牲自己的幸福。
然后就越来越淡,再没什么爱和恨。
没有期待,只是也不想亏欠或者连累什么。
她宁愿刚才那一刀是刺在她自己的身上,那就只是她和墨时谦之间的事。
1999。
直接从地下停车场搭乘私人电梯直达顶楼。
墨时谦始终一路牵着她。
一个空间很大,装潢很豪华的包厢。
沙发是很有质感的酒红色。
风行身穿米色的大衣,修长的双腿交叠而坐,薄唇含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青白的烟雾徐徐的散开。
他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地上的一团,抬着下巴指了指,淡淡的道,“逮住了,不过他拼死拼活的要逃,所以轻重没把握好,可能已经打残了。”
铺着的地毯颜色并不深,所以血一沾上去就显得特别的血腥,池欢乍一看到时吓了一跳,人直接往男人的身上靠了靠。
墨时谦低头,顺势就将她揽入了怀里。
他看了眼风行,又看了眼地上被可能是因为太吵而被胶布封住了嘴巴缩成一团的男人,视线最后落到了在摆弄笔记本的女人身上。
“你怎么把她带上了?”
楚惜坐在单人沙发上,听他问自己,将放在身上的笔记本放在茶几上,然后转过来让屏幕正对着他们,邀功一般的道,“这是监控,是我拿到的。”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几秒后,他眯起眼睛冷声问道,“什么意思?”
风行手指取下烟,唇上还噙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开始去拿监控的时候,监控室的人说被人高价买走,已经没有了。”
他微微摊手,笑意有几分冷邪,“本来人逮到了,监控有没有无所谓,不过如果有人想要高价买,也许有点价值。”